朱雀并不觉得意外,笑着问道“可是那个书琪?”
“不是她还有谁?我们都被打惨了。”
书琪这个人是朱雀在酒楼附近发现的,一开始只是觉得她的行为举止很奇怪,虽然是一个乞丐,却不向别的乞丐那样乞讨,每日里等在酒楼的泔水桶旁,捞些残羹剩菜。后来,见她连好心人给的食物、钱财也不接受,统统退了回去,就更为好奇。
直到一伙乞丐将她围住殴打,朱雀不忍心才救了她。一开始对朱雀也是不肯开口,朱雀直接将她带到村子,到这里之后,发现周围人的身世一样的悲惨,才慢慢打开心房,融入进去,只是从不提起自己的过往。
难能可贵的是,书琪人聪明,身体素质好,不到一年的时间,已隐隐的成为这伙人中最强的那一个。可是,她的性子并不随和,连玩笑话也容不得说,为此经常与别人冲突。
这时,朱雀已来到村子中央。这个村子的位置很是奇特。周围都是高起的平地,唯独这儿是一块儿很深的洼地,村子就在洼地之中,远远望去,连村子的影子也看不见。从子东面其实是一条河流,但是为了防止村子在发大水时被淹没,就筑起了一道堤坝,,只从堤坝上留了一道闸门。
至于水患,村子中人完全不担心,因为平时河面低于村子。而且,村子之中还有数口井塘,雨季来临之前将塘中的水排到河中,就不会有隐患了,因为村子周围的高地,是这一大块高地的最高点。
朱雀看重这个地方隐秘,就出了重金将村子的土地、房屋买下,原来的地主们都高兴得搬走了,这儿就成了朱雀的私有之地。他把村子中间腾出一块场地,平时就用于召集来的人训练之用。
其实,除了自己之外,孟良等人也会定时前来教授武技。总之,这一年来,这儿的所有人都有很大的进步。除了武技,朱雀更为在意的是训练他们的商业才能,毕竟自己的目的是让这些人走经商一途,武技只要够防身就可。除非像书琪一样特别的存在,朱雀不在乎他们武功有多高。
村中央的场地被围了起来,正中是一位身材消瘦的姑娘,用脚踩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正在斥责。
“说,你服不服?敢骗我,我今天就让你知道骗人的后果。”
那个少年却是一声不吭,只是不住地在挣扎。
围观的人只是鼓噪,却不敢真的上前,原因是那女孩周围的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个人,一看就知道是被女孩打到的。
见朱雀来了,人们慌忙让出一条路,口中齐呼“老板”。
老板这个词是朱雀让他们叫的,她不喜欢主人、家主之类的词,觉得好像平白地就有了距离。她更想以平等的身份来交往,但是也要为自己办事,所以她就借用了老板这个词。
那女孩自然是书琪了,见朱雀来了,才不甘的松开脚,仍不忘踢了少年一下。少年郎获了自由,从地上爬起,脸上反而笑嘻嘻的,跟朱雀打了个招呼,转身去扶起那些被打倒的人。
朱雀长叹一声,暗道冤孽,向书琪施了个眼色,超场边那座最大的屋子走去。书琪又瞪了几眼那个少年,才转身跟上朱雀。
来到屋里,朱雀不温不火的问道“今日又是为了那般啊?难道他又向你表白了?”
书琪登时红了脸,嘴里争辩道“什么表白?鬼才信他!只是胡言乱语罢了。今日非说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什么的,我就让他去给我摘星星,他做不到,不是骗我是做什么?”
朱雀想笑,却硬生生地憋住了,好难受。这个丫头,不懈风情便罢了,还较起真来。这世上的情话,哪有不夸大的?明明知道说的都是假话,可是有谁不愿意听呢?看来,这书琪也是个奇葩。
朱雀想了想,书琪也不好在这儿呆下去了,每日里都来这一出的话,连训练也会耽误的,不若先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