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没办法,现在她们是老大,招惹不得。
时辰一到,江小团就拔针回家,一刻都不想待。
出门的时候恰好撞见四处奔波打点的柳函林,柳函林看她的眼神不再是色眯眯的,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是憎恨,不过江小团完全不在乎。
就喜欢别人恨死自己,却不能把自己怎么样的样子。
柳函林的确不敢当着江小团的面怎么样,别说硬来了,语气重一点他都不敢,甚至还很没面子的低声的哀求,“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到底怎么才肯放过她?”
江小团挑了挑眉,“不怎么样,杀人偿命,这个道理柳老爷不懂?”
江小团看他的眼神多了些嘲讽,“柳如的病情基本已经控制住了,她算是幸运的,有人给她出钱,又遇到了我这么个会看病的,有些人生的早,怕是没这个机会啊。”
柳函林起初没在意,想说自己的女儿当然不惜一切代价来救治了。
可他稍一想,就觉察出了不对来。
“等等!”他想问江小团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江小团带着阮灵已经上了马车,伴随着车夫的一声鞭响,马车走远了。
柳函林皱了下眉头,他不是个傻子,真正的榆木脑袋当年也不可能娶到殷妙儿,江小团很明显的话里有话,尤其是那句生的早的。
联想到柳如的症状,他再次想到了那个去世的女人,也就是柳明森的母亲。
她的症状几乎跟柳如一模一样,可要是简单的拉肚子,殷妙儿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去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
江小团弟弟的毒是她下的,症状跟柳如差不多,那当年明森他娘的毒……
柳函林不敢想下去了。
他本想去看看柳如的,可是想到这层关系后,他却把柳明森叫到了书房。
而柳如也在江小团走后不久恢复了声音,她迫不及待的问周婆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婆子起初还想瞒她,但柳如不在昏昏沉沉,头脑也清明了不少,周婆子的那些谎话根本骗不了她。
无奈,周婆子只得把经过好好的说了一遍。
柳如恨得撕心裂肺,她想要撕碎了江小团,可她现在连下床都不能。
“我娘她……”
周婆子心存侥幸,大概她不知道事情到底有多么严重,又或许她在家里狗仗人势作威作福惯了,觉得有钱能使鬼推磨,“小姐,您放心,老爷已经去打点周旋了,夫人一定会没事的,再说了,江家那小子又没死,夫人也不会有事的。”
柳如也姑且相信了下来,“周妈妈,你替我穿句话给房玄意,让他务必要救我母亲。”
周婆子喜极而泣,“大小姐,还是您聪明,老奴怎么就把这茬给忘记了呢,您可是未来的房家少夫人,他们不会不管的。”
然而……
周婆子去房家连别说是房玄意了,连门都没进去,她当时还觉得有些怠慢。
可第二天,房家就派人传来了消息,退亲。
周婆子怕柳如接受不了,压根没敢告诉她。
柳函林就在家,知道了这个消息后当然大骂房家薄情寡义,大难临头独自飞,可是人家房家凭什么要娶一个母亲是杀人犯的媳妇呢?
之前是柳家一直拖着不成亲,现在好了,他们想成都成不了了。
柳如生病的事儿瞒的倒是严实,要不然房家早就来退亲了,压根等不到殷妙儿去投案。
江小团是个信守承诺的人,还是按着约定每天去给柳如施针,柳如也一天天的好了起来,不过还没有彻底清除,但同初一一样,小命是保住了,就等着三两日药到了京城,他们体内的蛊毒就会彻底消失。
柳如日渐转好,便也有了心情打扮,主要是她不想在江小团面前像个黄脸婆一样。
江小团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