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掌控她的行踪。

江诗余愣了半晌，“那你准备怎么办？”

这样一来，黑影抓不抓都是无所谓的了，抓了也没什么用处。

江诗余看着瑶瑶煞白的脸色，只剩嘴唇被她自己咬地快要滴血。

江诗余叹了一口气，出了门，将空间全部留给瑶瑶。

月凉如水，平静的水面上倒映着圆月，江诗余走到了甲板上，吹着冷风，感觉头脑开始越发清明。

从进入佣兵之城后，就没有一件顺利的事。哦，还算有的。江诗余低头看去，河面上倒映的正是她的脸，最起码自己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江诗余看着河面发呆，竟然发现河面上又多了一张脸，吓了一跳。朝后转去，“段如，你怎么无声无息地出来了。”

段如指着天上的圆月，“良辰美景，赏月好时啊。”

江诗余大概是被吓到了，竟然给段如飞了一个白眼。等想起来，又赶紧收了回去。

段如倒是不计较，指着她的脸，“怎么样？和原来一丝一毫都不差吧。”

江诗余愣了一会，想她是说她的易容。如果和原来不一样，就不叫易容，而叫换脸了吧。

“我当时在你门外听到了你和一个人说话，那人是谁？”江诗余岔开了话题，问起她去找段如听到的谈话。

段如了然一笑，“这个嘛，不能说。”

“你是故意让我听到的。”这句是肯定句。

段如也果真点了点头，大大方方承认了。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起的很早，将要带的东西收拾了一下，便来敲阿欢和华可的门，昨夜已经通知他们今早会走。

阿欢和华可早就想离开这里，这下可以走，自然是赶紧走，昨晚就收拾好了东西，睡下没多久，江诗余就来敲门了。

几个人一起去向段如告别。

江诗余来这里的几天，段如都是以男妆示人，这时看到恢复女装的段如，还愣了愣，不过半晌还是朝他说了告别的话。

段如自然是不会留她的，只是倾过身，在她耳边低语道，“如果有一天，在外面活不下去了，可以来找我。”

江诗余深深地看了段如一眼，她鬓边的牡丹花，妖冶鲜红，根本不像是即将踏入死亡的花，而像是吸足了天气精华，喝够了露水，满溢着鲜活。段如在这多牡丹的映衬下，也是风情耀眼。

江诗余扯扯嘴角，“我不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