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祸事都有我,自管放心。”那人说道“我姓姚,名直正。我在这驿站里当差多年,常常伺候过往大人的差使。提起画白九宫、画白圈的事情,我们这里有一家财主,叫姓于敬,此人家产百万。
那一年,我们这里闹蝗虫、水灾,在我们桃柳营西南有一座山,他明着是开山修路,每人日给工钱二百,暗中聚众招贤。此山名为剪子峪,进去有五千余人,俱不让出来。将山口堵死,上插两杆大旗,上写‘重整天地棒,再立九宫教’,每日夜里边操兵演将,传出信来,要将桃柳营六十一村俱皆扫平,如归降他教中,免死。
因此人人惧怕,纷纷望里面递花名册子。这些庄村就都成了他们教种之人。门前画白九宫、画白圈为记。依我说,二位老爷回报大人,就不必管这闲事一则未带官兵;二则又奉旨查黄河,也管不着地面上什么事。”承隆一闻此言,用完了饭,至上房见了马楚,将姚直正之言细回了一遍。马楚道“我向朝廷上走,请大兵前来剿灭。”
承隆说到“王爷所说有理,无奈请兵来,要是剪子峪之贼闻听逃窜,岂不闹了一个蒙君妄奏不实之罪?”马楚一听承隆说得有理,问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良辰接着说道“大师哥,你不如以钦差之名下一道密令,从附近军营调精兵前来拿贼,如果贼势太大,再请兵来不迟。不知我说的是不是?”
马楚一听,说道“良辰,还是你有主意,这一条计策甚好!”当即写下密令,让常知府知府调兵。并派遣马承隆前往,倒也不错。马楚当即吩咐承隆预备行李起程,带着密令去找知府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