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马承隆与花面魔王金四彪动手,二人也难分上下。黎青珑竭力相帮。正在此时外边的张国瑞赶到,众人齐声喊道“拿贼!不可放走金四彪!”一起动手,金四彪当即被擒,余党尽皆逃走。官兵将贼众杀了一个干净。色大亮,却不见马猛泰在何处,于是派人各处寻找。
马承隆来到后边花园中,见马猛泰蹲在那里,口内道“怪哉,真正是怪哉!”承隆问道“贤弟,你嚷什么呢?”猛泰道“昨夜晚上我追贼追到此处,贼人进了树林。我才要追进去,有人在我后边摸了我一把。我回头一找,并无一人,我想这事真是闹鬼。我又在各处寻找,也不见一人。
无奈之下,只得在这里等着。二更时分,我才进树林把贼人拿住,捆在树上,我又出来了。大哥,跟我进树林把贼人拿获,解往京城,面圣请功。”承隆自然也是喜悦。二人进了树林一瞧,果然见童启亮被捆在树上。二人过去,把童启亮解下来。拉到前边交给官兵,与金四彪捆在一处。又把庄中细软物件,分赏三军。众人回到店内,派官兵看守两个贼子,又叫张国瑞禀报与地方官知道。
到了上房,听见柜内有人道“闷得很!快把我放出去吧!”那承隆赶紧开柜,把那个老汉放出来。那老汉道“三位大喜!昨晚一见面就与贼人打在一处,你们三个权量不。我有一件事问猛泰大人你昨在贼人花园中,为什么不把贼人拿住?快些来!”
猛泰道“你这老头,我如何没把贼拿住?是我捆上他的!”那老汉道“你竟瞎话!贼人童启亮是被你拿住的吗?他口内堵的是什么物件?”马猛泰一时语塞。老汉道“张国瑞,你去把那老道口内堵的手绢取出来,上绣五福捧寿花样,三个角儿。”张国瑞即把童启亮口内的手绢取了出来,交给黎青珑、马承隆二人查看。
马承隆一瞧果然是块手绢,便问道“兄弟,这手绢他却如何知道?”猛泰羞得面红不语,进到东房柜内一瞧,道“马大哥,这真是一位老侠客!大哥问问他姓什么,叫什么?昨夜晚上,是他把童启亮拿住的。”马承隆问道“老英雄,请问尊姓大名?”
老汉道“马大人要问,我姓朱名飞,乃苏州人氏,人称钻云神猴。我昨晚暗中协力相帮,拿着童启亮。”马承隆道“你这件功劳甚大,可有儿子没有?待我见了王爷,奏明圣上,必要封官。”朱飞一听,道“马大人,我自幼练童子功,并未成家,也无至亲,孤身在外。就有个亲外甥叫蒋羽,此时也不知落在哪里。”马承隆道“大家请落座,等我给你算一卦。”
于是承隆伸手掏出来六文钱,用两手一晃,往桌上一扔,道“朱老兄,此卦大吉!你外甥名叫蒋羽,他跟着一个姓张的了,对不对?”朱飞道“我也听人过,不知他后来怎么样?”承隆道“后来跟着姓张的在外做官,现在独龙口张光泰的衙门郑此人身躯,蛤蟆嘴,一脸的碎斑。我的对不对?”
朱飞道“这是你算出来的?”马承隆道“不是,是我亲眼看见的。”朱飞道“这件功劳,我送给你们三个人。我要去独龙口,找我外甥蒋羽去了。”罢告辞,扬长而去。承隆道“张掌柜,你去报官吧,把金四彪那一处住宅交给你处理。我还要烦你一件事找两三个木匠,打木笼两个,把童启亮二人先解往高将军大营。等奏明了圣上,你在家中等候,定有皇恩。”
张国瑞过来施礼,道“多谢大人,我这就去找人,吩咐他们连夜办理就是。“马承隆即派人看守那住童启亮两人。他三人要酒要莱,正在吃酒之际,到了二更,才安歇睡觉。
次回明起来,木笼做好了。承隆命人把两个人捆好,放在木笼之内。算了饭帐,辞别了张国瑞,押着两个贼人,出了平安庄。这日正往前走,有巳正,迎面来了两个人,道“大队慢走,我二人来也!“马承隆一看,见头前那少年人,约有二十岁,身高八尺,面如傅粉,环眉阔目。后面跟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