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猛泰又问道“你奉你父命找我去,为什么走到半路你又回来呢?”黑英道“我走到半路,遇见一个朋友,名叫麻杰,他与我结为昆仲。在半截村遇见宋营的粟宇斗、巴德理,传谷桓壮查探峨嵋山之时被妖道拿住,用三根铁钉钉在木板之上。麻杰是要投奔顾焕章去的,听这个信,他就定要回家。我也不知你老人家在那里如何,故此我二人回来了。”
马猛泰道“你二人还是太年青,就投奔我去,我也可以给你找事。如无事可做,你二人跟我习练武艺也好。你去把他给我叫来,我见见他就是。”黑英出去。黑锦泰道“贤弟,你再想吃点什么?歇息歇息,明日回营吧。”马猛泰道“我这就走。饭也吃了,我还有紧急军情。”正着,黑英进来道“师叔,我那个朋友没在家,他访友去了。”
马猛泰便道“你等着他回来,一起来大营,我也正想多几位知己之人才好呢。”黑英答应。马猛泰道“师兄,我要告辞了。”黑锦泰道“把你的兵刃带着。我也不留你,你去吧。明日我叫你侄儿投你营里去。”马猛泰答应,出了客厅,黑家父子送至门外。
马猛泰出了回回峪,心中想道“好险哪!我这次真算是绝处逢生了。”正在思想,走了有一里多路,只听眼前有人道“呔!过往之人,留下买路金银,我就饶你不死!如若不然,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马猛泰听罢,道“是合字吗?”
那人道“你不必那些江湖话。我告诉你我不种桑不种麻,全凭利刃作生涯。要献金银来买命,以免英雄刀下杀。”马猛泰听了,气往上撞,抽出短刀来,跳过去和那人动手。那把刀一摆,上下翻飞,走了几个回合,马猛泰被那人一脚踢倒,翻身躺在地上。
劫路之人过来,朝马猛泰打了一刀背,然后捆上,把他的刀也给拣起来。又将马猛泰扛起,顺着大路往回就走。他道“今我正想要喝一碗醒酒的活人心汤,我把你带回去。开膛摘心,做一盘菜给我吃吧。”马猛泰一语不发,被那人扛到一所庄院之内,道“来几个人,把这厮给我摘了心,好下酒。”众家人过来一看,道“不好,这个人心摘不得,等我去请少庄主来吧。”
那人去不多时,有一人过来查看,忙把马猛泰绳扣解开,道“师叔,你老人家为什么又回来了?这是我的一个朋友,他不知道,多有得罪你老人家了!”马猛泰羞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知道是方才在大厅错话了,惹除这场风波来。便问道“黑英贤侄,那方才拿我的这个人是谁?”
黑英道“是我的拜兄麻杰。”马猛泰道“是了,你要不来,我命休矣!我也不见你父亲了,我要走啦。”黑英送至门外。马猛泰一边走着,一边心中想念,道“这件事是我错了,从此以后要谨言慎行才是。真应了古饶话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她自思自想,走了五六里路,到了大营的营门。
进了营门,到了中军帐,见了元帅。马承隆、呼延丕显、黎青珑三位正在谈论军情之际,忽见马猛泰进来。马承隆一见,连忙道“老兄弟,我今日正想要去替你报仇呢,你却自己回来了。”马猛泰道“我几乎丧命在那里,真是一言难尽。”就把昨日之事细了一番。
马承隆大喜,道“很好,老兄弟,你吃了晚饭就回去。我这里到初更就分三路进兵,从东、西、南三路山口同时进攻。”马猛泰听了元帅吩咐,甚喜。呼延丕显道“今夜我带本部人马五千攻南山口。”马承隆道“派黎青珑攻西山口,带兵五千,奋勇督队。我自统中军攻东山口,要一战成功。”
马猛泰一想“我与那欧阳山、诸葛节、张峰四人却不定是死是活。这事还真是不准,只能上托万岁爷的武神威,下借我四个饶武技了。”四位大人对坐喝了几杯酒,马猛泰道“酒我也不喝了,这就告别,明日再吃得胜酒。”马承隆道“兄弟心,我们就不送了。”
马猛泰顺着前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