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姐,之前那些都是大公子准备的。”
“是延休?”
“其实,自从谢公子你走后小姐和大公子就越来越生怯了,见面也不说话,大公子越来越不喜欢呆在府里倒更喜欢出去跑生意。”
“怎么可能?”
“也不知道大公子到底对小姐哪里不满意,就是之前大公子还想写信催你来提亲呢。”
“延休对绾百般疼爱,怎么可能会有不满?”
“这个我也不相信,但是日前他们不知为什么大吵了一架,大公子当时气得要把小姐马上撵出家门送到城外道观呢,大家拦都拦不住。”
“送去道观?那后来呢?怎么样了?”
“后来小姐就负气走了,三天三夜也没回来。”
“延休就没派人去找?”
“当然派人去找了,可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小姐走后大公子的病情就严重了不少,当晚就咳个不停地吐了好多血,再后来……再后来大公子没说一句话就这么去了,死前光留下给你的那半封书信。”
“信呢,信在哪里?”
朝云这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的支吾道“信……信当时就让小姐给烧了,我也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烧了?”
从小延休就和他许为知己,论情分或许连亲生兄弟也比不过他俩。之前远在塞外,和延休的书信中很少谈及他的身体,自己甚至都不知道他何时罹患了重病。倒是关于绾聊的不少,延休很早就有意将那人许配给自己,三个月前提及此事后,延休却再没寄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