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肩头一沉,是苏倒在了她身侧,这人晕厥过去了。
“千泷这是做什么?”沧溟若有其事的看了看倒在女子身侧之人,“这三个时辰都过去了,逐日殿的大门却一直紧闭,我还在想着,莫不是千泷你又唤出涅穹箭来伤了苏?”
“他只是力竭昏过去了。”
“会醒来便好,毕竟我还等着那洛书的消息呢。”
“你放心,不出两个时辰,他一定会醒来,到时候你自然知道。”
“你的话,我信,”沧溟坐到了女子身边,他神色悠缓,毫无焦急之色,“再回到魇池的滋味,如何?”
顺着沧溟的目光越千泷就看到了自己未干的衣物,算了,反正她也没打算瞒着。
“苏本是件水火难侵的利器,但偏偏遇上你的涅穹箭,以他现在这副身体是不得再轻易再入魇池的,即便你要试,他恐怕也经受不起了。”
“你说什么?”
“你方才摒除了这逐日殿里的五音五感,你是在怕我探听到洛书的消息,还是在怕被我察觉你跟苏一起进入魇池的事?”
沧溟,他还真是心思缜密。
“千泷,我是看着你从这个地方出生的,我太了解你,从你再踏入不日城的那刻起,你所想做的所谋算的我都能猜到,”沧溟的脸上有些许得意,还有丝缕的怀念,“我不点破只是想让你知道,若你再这么随性而行的话,所要承担那后果的,也并不是你自己。”
女子垂目,似在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