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傅听给他夹虾,他为了给傅听难堪就说了过敏的借口。 傅予安对鸡肉也不过敏,他此刻这么说,很显然是在给傅听解围。 “没关系。”温庭筠大度的笑了笑,“其实我觉得,傅四少给我的感觉,很像我在国外认识的一个朋友。” 兰雅琴问,“像谁?” 温庭筠说,“他是一个著名画家,叫等光。” 傅予安听到这里,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 “是吗?”下一秒,他微微笑起来,分明是顶着最温柔的表情,却说出异常不礼貌的话语,“那我可真够倒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