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着下巴说,“我只是说我没听课,你怎么就解释出我不会,这就是一个病理分析专家的理解能力?”
宋矜眼睛一亮,“听崽,你懂法医学啊?”
傅听懒懒的靠着沙发,指尖把玩着手机,言简意赅的两个字,“略懂。”
傅寂嗔冷寂的眉眼,微微一动。
傅听有所感应的朝他看过去,却见男人侧过身子,根本不看她。
傅听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傅寂嗔今天情绪不对劲,明明在老宅的时候,他看着都开心许多,今日却一朝回到解放前,甚至比最初见面还要死气沉沉。
傅听奇怪也没多想,也许傅寂嗔工作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一听傅听懂法医,简宁讶然,“你说你懂法医,你有笔试成绩证明吗?”
总教授扫了眼处事不惊的傅听,抹汗道,“傅听同学进校后,并没有参加过任何笔试。”
这也是当初为了怂恿傅听来京城大学,总教授亲自给的福利,不用傅听像其他人一样参加各种笔试测验。
未曾想今日被简宁抓住了小辫子。
简宁忍不住笑了,“所以,傅听连笔试都没有参加过,那又如何让我们信服,她是懂法医的呢?”
梁教授冷笑一声,不顾总教授的眼神示意,“我们在座所有人,就连隔壁新招录的研究员,都学过法医,了解过解剖,而身为导师的傅听小姐,竟一次笔试都未参与过,你让他们怎么想,传出去又让别人怎么想我们京城大学。”
这话就差没直说,傅听怎么配留在这里参与验尸仪项目?
傅寂嗔灰色眸子落在傅听身上,淡声开腔,“出去。”
他知道傅听是怕解剖,参与项目难免接触到死尸。
既然她是害怕的,那他不愿意她为了让他觉得她不怕,勉强留下来面对她会害怕的。
傅寂嗔是这次项目的主导者,他都发话让傅听离开,傅听不走也不行了。
简宁暗自欢喜。
傅听抬头眼眸扫他,手机揣回兜里,轻描淡写,“这是我的实验室。”
她轻声哼笑,“只有我赶人的份。”
宋矜坚决站队傅听,叉腰道,“就是,这里所有的仪器都是听崽的设备,你们刑科所的人用着听崽的设备还不准人参与,是不是太不懂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