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日答应九叔移镇平安县以后,王禹没过两三天就搬进来问米堂。
花上一天时间将问米堂收拾收拾以后,王·大仙·禹就正式上岗了。
至于出师该办的观礼,他名义上的师傅千鹤道长,此刻怕不是已经化作一堆枯骨了。
谁来替他办?
九叔都不行。
名不正言不顺,说出去会让人家笑话的。
俗话说得好,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虽然王禹的实际年龄早就过了这个阶段,可谁让他本源塑体以后面又嫩了下来。
所以,自打王禹坐镇问米堂以后,这问米堂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
门可罗雀这个词,基本上就是为他所驻扎的问米堂量身定做的。
不过心思不在生意上的王禹也不在乎这些,他手中钱财不缺,生意好不好他都饿不着肚子。
正好有空闲时间多打磨打磨水到渠成臻至圆满的形意十二形拳。
正常而又普通的一天,王禹把问米堂的门锁上,向街上吃饭的那家饭馆走去。
形意十二形拳他最近是练出了滋味,走动之间一时如虎下山,一时如鹤展翅,蛇盘趟泥等步伐更是让他看起来不像个正常人。
就在他即将走出问米堂所在的街口时,一道急切的呼唤自他身后响起“禹哥,禹哥,等等我有急事找你。”
听见来人的声音王禹就知道喊他的是谁了,秋生,这家伙怎么会跑到县里来找自己?
还喊自己禹哥,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不对,以这个家伙的性格来看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虽然心里已经把秋生开除出了义庄认亲人口,但王禹面上功夫还是要给九叔的。
转身看着秋生在正午的阳光下那焦急的身影,王禹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秋生,以前去太平镇挣钱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积极过。
还一路小跑的!
找我有什么事?事要是不急就先跟我下馆子去?”
嘴里客气两句,王禹却没挪动脚步,不是他小气,也不是他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秋生诚心糊弄他。
而是看清秋生急的模样以后,王禹断定此刻他没胃口吃东西。
“别介禹哥,真有急事找你,要命的事。
我跟文才两个昨天接了一单生意,没曾想这单生意有大古怪。
师傅跟师姑前两天去市里参加任大龙他儿子的满月酒了。
你要是不搭把手,师傅他……他老人家就要绝后了。”
呃,秋生嘴里说出的话把王禹雷的不轻。
你丫只是九叔的弟子,虽然九叔待你如亲子,可你没了九叔也算不上绝嗣吧。
你把蔗姑放到那里去了?
尽管以蔗姑的年龄来看她是十足的高龄产妇,但道门修士手段多了去了。
别说高龄产妇了,就是老树都能给她整开花喽。
还有,九叔跟蔗姑为什么不肯带你跟文才去市里,你自己心里没点笔数。
还不是怕你们俩去了市里也给他闯祸。
可谁曾想,你们明知道九叔不在家,没人给你撑腰,你们俩还能作出来妖。
吐槽归吐槽,闲了大半个月的王禹也不介意伸把手。
毕竟,干掉妖魔鬼怪他也是能挣些阴德的。
“你们俩又接了什么麻烦活?一般的小活,你们两个道童就算顶不住,也不应该有生命危险才对。
有师伯库藏的那些法器在,一般的妖魔鬼怪,要不了你们的命才对。
难道,你们两个不仅接活失败了,还牵扯到进了主家与妖魔鬼怪之间的恩怨里?
主家恼羞成怒之下,要干掉你们俩个?”
不可能吧!虽然明国人命不值钱,可这会小东洋可还没入侵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