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遮遮掩掩的“不瞒您二位,其实,我不姓龙。
我也不知道我姓什么?
我娘生我的时候,就给我取了一个小名,石头,我爹是干招魂的阴阳先生,为了口吃的,我们走遍了大江南北。
那时候光想着填肚子了,还真没考虑过叫什么名。
我身上这身军服,是前阵子在一个被东洋狗害了的军人身上扒下来的,他姓龙,叫龙文璋,我想他一定是个饱读诗书的人。
后面的日子,要是没其他波折的话,我应该会一直叫这个名字了吧!
我觉得在这个乱世里,当个丘八也挺不错的。”
对于龙文璋的坦诚,四目与王禹皆有些感慨,这个混乱的时代普通人还有活路可走吗?
“龙义……算了,我还是叫你龙小子吧!老道我会相面算命,你这个名挺配你这条命的。
有了这个名,你日后只要敬小慎微多钻研一下,位极人臣大富大贵是不可能了,但平平安安渡过余生不难。
但有一点你记住了,西南方跟你犯冲,你要到那避难求存,那怕能侥幸不死,也会有很多波折。
今日后,你往东南走,往后五十年,东南方向的那两块飞地,将是最安稳的地方。”
对于四目道长的指点,龙文璋只是点点头却未曾应答,四目道长见状未曾在继续说下去。
在他们这些会算命的人看来,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命。
有些话,点到为止就行了,说多了反而会适得其反。
叹息一声,四目道长道“罢了罢了,各人有各命,老道说多了反而讨人嫌。
王禹,你此次出山后有什么打算吗?”
对于四目道长的这个问题,王禹早有准备“师伯,烦请你将目前的形式与我大致介绍一下。
我被困在福地小世界里三年时间,这外界到底是个什么局面,我还一点数都没有呢!如何能定下日后该做些什么?”
“确实,时移世易,这时候能做些什么是要看看大环境。”应和两句后,四目道长给王禹介绍起了情况“王禹,东洋狗目前已经占据了我们华夏半壁江山。
在敌占区内,我们这些茅山道士是它们的重点通缉犯。
这三年里,我茅山弟子没少杀那些东洋狗。所以,敌占区那里你是不能去了。
你若是不愿意介入与东洋狗的战争,那就去湖广投奔麻麻地吧!
这个家伙借着战乱,倒是勉勉强强的把赶尸的生意做出了名堂。
你要是愿意加入我们抗战锄奸队,我可以为你引荐周公旦。
你小子,我看不透,不知道该如何安排,周公旦看人有一套,做人又公正,在他的带领下,我们才能更好的打击东洋狗。”
从四目道长嘴里听到周公旦这个名字,王禹整个人感觉都感觉有些不好了,这种与历史人物即将碰撞的既视感,让他很是无措。
相比之下,抗战锄奸队这个土里土气的名字,王禹反而没怎么重视。
“六名宿老死了,死在三七年的金陵大惨案里。东洋狗想用我华夏三十万人的性命,血祭唤醒它们的至高三神里的一位。
金青师叔与其他五位师叔知道这个消息以后,冒着战火连夜赶赴了金陵。
但在东洋狗的大军兵峰下,他们没能救下那三十万人。
心怀愧疚的六位宿老,在最后以魂飞魄散为代价重创那头邪神,让它二十年内都没有兴风作浪的可能。”
缓和一下内心的悲伤,四目道长继续说道“湘西赶尸王陈观泰争夺湘西赶尸领头人的位置失败后,被东洋狗花重金收买了。
在东洋狗里的土御门一族的帮助下,陈观泰不仅突破到了祭酒境巅峰,还捕捉了一头飞僵作为本命尸。
你林师伯两年前与东洋狗做战时,中了陈观泰的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