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奇,忙道“哦?愿闻其详!”
只听钟不负缓缓道来”这‘三盗’说的是,只盗穷凶极恶之徒,不忠不义之贼,不仁不孝之辈;再说这‘三不盗’是为不盗忠良信义之士,不盗守善本分之人,不盗心慈孝顺之家。钟某自问不负这‘盗亦有道’四个字,更不负天地良心!”
听得此言,沈渊大为震撼!拱手叹道“好一个‘三盗三不盗’,倒让在下惭愧之至!”说罢,便躬身一拜!
钟不负连忙搀起,道“你这是作甚,快快请起!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在下姓沈,单名一个渊字。”沈渊道了姓名,但心下还有不解之事,又问道,“方才听钟兄的‘三盗三不盗’之说,却不知在下犯了哪一条?为何将我这金佛盗走?”
钟不负笑道“你敢说这金佛原本就是你的?”
沈渊一怔,将实情道出“这金佛的确不是我的,但我们是从那九眼佛裴通手里劫来,正准备融了兑了银钱,好去接济穷苦人家过冬。”
钟不负捡起包袱,却没有递给沈渊。只听钟不负又说“不瞒你说,你于风陵渡口那一战当真是给百姓出了口恶气!”
“原来钟兄当时也在?”沈渊又吃了一惊,“钟兄的身法果然了得,当时竟无一人发觉!”
钟不负摆摆手,道“雕虫小技耳,不足挂齿。实话与你说,我前几日路过蒲津关,遇见那被裴通洗劫的商队,已是死伤大半,好在当中有人识得我,便求我将这尊金佛巡回。钟某气不过裴通恶行,这才答应。后来几经周折在风陵渡遇见你们抢了这金佛,这一路跟踪,也知道你们亦并非为财,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还望沈兄弟见谅!”
既然知道了原委,沈渊定不会强求,只道“如此,自当归还!”
钟不负点头笑道“如若不弃,钟某愿与沈兄弟交个朋友,不知沈兄弟意下如何?”
沈渊朗声笑道“在下求之不得!”
抬头看了看天色,又听钟不负言道“现在时候尚早,既然认了朋友,不如我等回去客栈小酌几杯。”说完,只见沈渊踌躇不语,又问道,“可是不知如何像弟妹交代?”
沈渊登时脸一红,慌张说道“钟大哥不敢乱说,我与南絮姐姐清清白白,不好污了女子名节。”
见钟不负一副不可说的戏谑模样,沈渊又解释道“说出来怕是要钟大哥见笑,在下从未饮过酒水,所以也不知酒量深浅,怕喝醉了放浪形骸,出了丑。”
“哈哈哈!”钟不负闻言大笑,“哪有江湖儿女不饮酒的,醉过一次便知道这滋味,来,就如此说定了,不醉不归!”说着抓起沈渊手腕便往回返。
一路上二人谈天说地,只听钟不负问道“说起来沈兄弟年纪轻轻,武功竟有这般造诣,实属难得,不知师从何派?”
沈渊苦笑道“我那师父早在十三年前便不知去了何处,说起来,我只是照着剑谱瞎练罢了!”
见他不愿多说,想来也有难处,钟不负也不再追问。
接着又听沈渊好奇问道“倒是钟大哥的轻功身法,实在是惊吓着我了,当时还以为见了鬼呢!敢问钟大哥,这其中到底有何名堂?”
只见钟不负神秘一笑“莫要与他人说去,我这轻功的确大有来头。”
“哦?”
“你可知梁山好汉里有个神行太保戴宗?”
“呃”沈渊语塞,心想从小到大任谁也没与他讲过这些故事,他又怎能知道?
不过钟不负倒没理会,只道“我这轻功,便是与此人一脉,名为《神行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