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汗青、侠盗钟不负一并大战天山五绝,关键时刻逼退裴元海!还有杀胡关外,鞑靼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使敌溃不成军,不枉他一腔热血,当真丈夫也!”
玄虚道长听了,暗暗点头,忍不住转头瞧了瞧沈渊。
苏婉儿不解,说得是沈渊,怎么玄虚道长有意无意直往这洞阳子身上看呢?
沈渊亦是不禁心里头有些得意“华山派当年瞧不起我,今日我便要做出些事来,叫你们都刮目相看,从此再不敢小觑于我!”
“只是”
贺冲云苦笑道,“此子行事,倒是颇像公冶和,杀伐果决,出手狠辣,谭师兄的弟子便被他削去了四根手指,落得残疾。”
“哼!”
沈渊闻言,冷哼一声。
这一声声音不大,可是方才却无人说话,这一声便显得突兀了。
在场之人微微诧异,纷纷朝着沈渊投向目光来。
贺冲云问道“洞阳子师侄,这是何意?”
沈渊暗叫不妙,方才听得贺冲云对自己先扬后贬,一时冲动忍不住打了个嗤鼻。
眼下贺冲云发问,倒是不好应付。
不过沈渊急中生智,扬起着头道“请贺师伯见谅,方才实在是晚辈没有忍住,谭师伯是甚么为人,其弟子是甚么为人,想来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那位师兄四指齐断,我们在途中亦是有所耳闻,在晚辈看来,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若是那沈少侠技不如人,那想来如今那位沈少侠或许早已是成了孤魂野鬼罢?晚辈觉得,沈少侠倒是有些妇人之仁了!”
“这”
贺冲云闻言愕然,仔细想来,这洞阳子所言倒也不无道理,于是不禁沉思这其中因果道理。
玄虚道长出声呵斥道“洞阳子,不可失礼,还不向你贺师伯赔罪?”
这些训斥沈渊的话,看似再正常不过,但是有心人若是听了,自然能听得出另一番意味。
沈渊暗自发笑“玄虚道长只说不可失礼,却非不可胡言,分明也是认同我方才一番言语,看来这谭真智的人品秉性,还真是臭名远扬!”
那苏婉儿也是有个玲珑心,在这话里也察觉到一丝顽味,不过她却不挑破,只掐准了时机,忙起身作揖道“贺师伯,我这师弟心直口快,没有甚么坏心,还望师伯海涵!”
沈渊故作不情不愿的模样,那玄虚再三催促,无奈之下沈渊也作了揖赔了不是。
不过,贺冲云这时却说“洞阳子师侄慧心通明,这些话也是极有道理,再者说,也的确是那几个华山弟子无故生事在先,说起来,还真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
贺冲云是品性纯朴老实,不愿多去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只觉得沈渊所言信誓旦旦,就跟亲眼所见、亲身所历一般,不过他也知道,这一番话实在不假。
玄虚道长打着哈哈“这是扯到了哪里了?青云掌门,你还没有说公冶道兄到底是怎么被擒的?”
青云子忙道“是了,当时公冶前辈蜷缩在地上,我们谁也不敢轻易上前,那岳化龙是个莽汉,瞧着是个可趁之机,毫不犹豫便朝着公冶前辈背后出了拳!不过,那一拳才触及公冶前辈,自己便被真气震的飞了出去!而同时,公冶前辈恍如惊弓之鸟,瞬间便逃进了山中!”
听得那岳化龙竟敢背后偷袭,沈渊心中大怒,更想此刻便要教训教训这厮。
不过沈渊克制住那一番冲动,迫不及待的问道“后来呢?”
“昆仑七剑惊于公冶前辈武功之高,当日便下了山,只说另择他日,再来讨回公道。随即便听崆峒派有些堂主还有峨眉四老,便以替好友或弟子、师兄弟等人物报仇之名,便逼着我与骆掌派领头,追杀剑奴,为武林除害!”
青云子继续回忆道,“身不由己的同时,我也想知道堂堂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