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难得的武学奇才,武功绝顶,便是我骆飞云只怕也不是其对手!
他们一路东行,传拜火教意,然其手段狠毒,西域诸国之大小门派,若有不臣服者,皆被视为邪魔,以极残忍之手段将忤逆者处死!这拜火教野心不小,须防微杜渐,一旦犯我中华之武林,必教他有来无回!”
这时莫问空点头道“此事,我昆仑派亦有所耳闻,他们所行之事也不限与门派之间,也包括西域百姓,所造惨案之多,令人发指。”
众人闻言,皆是一脸凝重,天山派虽不是中原武林门派,但江湖中人皆有耳闻!
此派底蕴深厚,在西域屹立数百年而不倒,尤在宋代最为鼎盛,当时哪怕是中原的一些江湖帮会,也在其掌控之下!
不过几经朝代更迭,天山派已是大不如前,不过在西域,天山派说话,谁敢不从?
而眼下就连如此庞然大物,都败在这拜火教的手下,而出手的不过是一个圣火使和十二个大祭司!
可见这些人手段之厉害!
汪直叫韦英将此事几记下,又道“这拜火教野心不小,咱家觉得他们的目的远不是门派之间的事,这些异端是想以教而乱国!”
这时骆飞云接过话来,又道“大人不知,骆某最近还听闻,长白山天狼教已经把手伸到了贺兰山一代!眼下西有拜火教蠢蠢欲动,东有天狼教虎视眈眈,咱们实在是不得不防!”
汪直闻言称是,随即宽慰道“不过这些人也是自不量力,他们若敢来中原,无异于蚍蜉撼树,只是多防着些,也未尝不是好事,骆掌派有此远见,汪某佩服。”
骆飞云连道不敢,接着说“眼下丐帮之事已算了结,这屠魔大会却不得不继续,唯有立盟主,才可使人心齐,诸位意下如何?”
诸派英雄皆出声附和,赵汗青也道“这话倒是不假,有个盟主便有个主心骨,否则必然一盘散沙。”
此言沈渊等人皆为赞同,只不过沈渊面露疑色,问道“这天狼教早在大漠的时候便看得出野心勃勃,只是那天山五绝不是天山派的么?”
钟不负道“天山五绝并非天山派中人,天山自西而东,绵延极广,天山派在亦力把里国内,也在天山西端,而据说那天山五绝却是在天山东麓。”
沈渊点头道“原来如此,还以为这天山派就是天山五绝呢。”
眼下沈渊身上这伤口只是将临近的穴道封住,使这伤口止住了血。
就这般把伤口晾在外头总是不妥,若是进了邪风,那才是凶险。
于是便听禾南絮道“这伤口总是要清洗包扎一番,莫要耽误了时候,进了风,败了身子。”
玄虚道长也道“正是如此,丫头,你这就扶她去贫道住的别院里休息,今日便罢了,我猜接下来各派也都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了,没甚要紧的,重头戏都在明日。”
沈渊微微一笑,浑不在意,只道“道长多虑,只是皮肉之伤,无甚关系!”
玄虚道长摇头说道“小友此言差矣,能否光明正大的救出公冶兄,全在明日,你当崆峒派那些堂主是吃白食的不成,还是说你仗着剑法出众,便可技压群雄?”
沈渊脸上有些尴尬,道“前辈,我……”
不等沈渊说话,玄虚道长又道“休要怪贫道直言,你与谢大有交手,都能受了伤,何况明日里要与你交手的,最差也是谢大有那般本事的人物。”
听了这话,沈渊自然不服,讪笑道“那谢大有暗箭伤人,否则岂能岂会叫他占了便宜。”
玄虚正色告诫他道“即便是暗箭伤人,也是他的本事,再者说来,此前谢大有连番与人交手,耗掉了多少气力,说起来,你也是占了不少的便宜,应当庆幸,毕竟身为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怎能没有手段?”
沈渊虽有些不服气,但却不得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