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左明丘听了也不理会,突然似想起来什么,一拍大腿道“经尉迟兄弟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
“何事?”
“快至长沙府时,曲庄主曾突然与我提起吉王府的事来。”
“吉王府?”
夏掌门问道“长沙何时冒出一个王府来?”
左明丘道“我原也不知,后来听曲庄主说,就是去年的事。只是说这吉王品行不好,仗着自己是个王爷,便横行霸道,为祸百姓!”
这时辛庄主皱起眉毛,忽然问道“这位曲大侠是这般与你说的?”
左明丘未曾多想,只道“正是,我只觉曲庄主人称南侠,这话定然是假不了的,后来他又说,岳州境内有个家道中落的书生,手上有一颗从唐朝时便传下来的夜明珠,据说这珠子还是杨贵妃赐下来的,价值连城!”
公孙夫人打趣道“照你这么说来,眼下这珠子,想必已然到了这吉王手中喽!”
左明丘忙不迭的点头,还问道“夫人果然冰雪聪明!”
“去,”公孙夫人白了一眼道,“夫人这俩字儿,也是你能叫的?”
罗五方也附和道“正是!”
“行了!”
辛庄主出声喝止道,“且听左兄弟把话说完!”
沈渊在旁瞧着方才罗五方与左明丘这些言语举动,忽然瞧出了这其中玄妙。暗道“原来这左明丘也对公孙夫人情根深种,只是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难怪罗、左二人看不对眼!”
只瞧左明丘又瞥了一眼罗五方,接着说道“他与我说,那书生跑来求他,他听闻此事心头火起,来长沙府一来是送我,二来便是要闯一闯这吉王府,将这夜明珠取来,也好完璧归赵!”
钟不负一听,也是忍不住笑道“王府戒备森严,他如何敢闯?我猜这曲丹心也想做一把梁上君子罢?”
左明丘眼下许是察觉出当时蹊跷,脸色讪讪,接着道“那便不知了。只是他确实曾邀我相助,当时听得这事来,我亦是气愤不已,不过我因耽搁了几日行程,急着赶路,况且我瞧着他也是随口一说,又瞧他一副十拿九稳的模样,便告了罪没有应了他。”
尉迟平若有所思,接着问一句“那曲庄主又如何说?”
左明丘道“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又寒暄了几句,便与他分道而行了。”
“我猜,”
尉迟平道,“曲庄主当时肯定脸色不好,他本就居心不良,只怕连长沙府城还没进便与你分道扬镳了罢?”
左明丘疑道“你如何得知,当时我还问他发生了何事,只听他说舟车劳顿,有些累了,我也不疑有他,而他临走前他还非要赠我一些盘缠,盛情之下不好推辞,我便接了下来。”
尉迟平摇一摇头,说道“看来这曲丹心做戏,还真是有头有尾,不留破绽!即便今夜里他仓促行事,临时起意,也能够让人全然察觉不出一丝疏漏。若非我信得过钟兄与沈渊兄弟的为人,否则我也觉得这或许就是场巧合误会罢了。”
左明丘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只觉天下人皆言曲丹心光明磊落,正气浩然,如何在这几人口中便成了伪君子?
见左明丘心中有疑,辛庄主不禁冷笑一声,骂道“左明丘,岂不闻众口铄金之理?我敢断定,这曲丹心就是伪君子!”
见辛庄主如此笃定,众人也是一诧。
只听他道“那吉王游洞庭时,我有幸曾见过,虽称不上甚么大德之士,却也是知书达理,礼贤下士的人!绝非是曲丹心所言那般的恶王爷!”
左明丘闻言,心头大恼,啐道“曲丹心险些误我!明日非要与他一决高低,以出这口恶气!也要替沈兄弟平冤昭雪!”
“左兄,此事再议,”
沈渊起身拱手说道“任凭他曲丹心如何算计,我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