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陆谦与林冲,单说李侠客率兵直入东京城,在众人护卫之下,奔向赵宋皇宫,到了皇宫门前之后,早有一群下属列队迎接,先行官栾廷玉躬身施礼道“主公,这赵宋皇宫里太监宫女俱都跑了,便是赵佶小儿也趁乱跑了出去,属下已经吩咐守城兵士,严守城门,不得放走任何一个可疑人物。”
李侠客点了点头,看向身边陪同人员,笑道“诸位,千里奔波,且随我去这皇宫大内坐上一坐如何?”
众人轰然叫好,随着李侠客一起向皇宫里走去,一些不曾逃走的太监宫女战战兢兢,跪在地上迎接众人。
李侠客叹了口气,对栾廷玉道“这都是些可怜人,不要为难他们,如果有人要走,任凭他们走,不过皇宫里的东西不能偷,偷的要留下来才行。”
栾廷玉道“偷东西的宫女太监早就跑出去了,过不几天都能抓到,剩下的这些太监宫女都没有走,他们说了,娘家无人,出去也是个死,他们这一辈子除了会伺候人外,什么都不懂,因此想要在这里谋取个出身,主公若是仁慈,还能给他们一口饭吃。”
李侠客点头道“这样啊,那就都留下吧!”
众人进入皇宫之后,沿途走了一遍,待到走到一处院落里时,栾廷玉低声道“崇宁皇帝的皇后,郑皇后在这里投井死了!”
李侠客一愣“自杀了?还有自杀的没有?”
栾廷玉道“还有几个太监和宫女也自缢身亡了!”
李侠客叹了口气“厚葬他们,记下名字,日后刻碑做记!忠贞之人,不可埋没姓名!”
栾廷玉低头称是,将一张白纸递给了李侠客“主公,这是郑皇后临死时写的一首诗。”
李侠客接过来看了看,却是前朝花蕊夫人的诗作
君王城上竖降旗,
妾在深宫哪得知;
十四万人齐解甲,
更无一个是男儿!
李侠客看了半晌,叹道“可惜了一个好女子!”
栾廷玉道“这郑皇后可是比赵佶小儿有气节多了!”
李侠客嘿嘿笑道“但凡吟诗作画之人,多是贪生怕死之辈!嘿嘿,这赵佶连一裙钗都不如!”
他领着众人在皇宫之内转了一圈,命人好生打扫,仔细搜查,但不得破坏里面一草一木,否则就地处斩,就由栾廷玉监管此事。
吩咐已毕,不再皇宫停留,又走了出去。
众人大奇,王寅随身伴驾,颇为不解,大着胆子问道“主公,如今咱们已经攻破东京城,这皇宫合该您来入住,却为何不在其中逗留?”
李侠客摇头笑道“偌大的皇宫,如此奢华,我可是享受不起,还未立国,便要享受,那是昏庸之举。”
王寅叹服道“主公高见!是我们短视了!”
此时兵士们已经全都入城,在方杰、王寅等人的指挥下,接管城内原来的部队,分派官员,接替原来的职位,大官换位,小吏依旧取用,暂代本职,且等一切平定之后,再来审查他们。
在这东京城内有太师府,太师蔡京等人已经被抓,暂且收押再监,大臣李纲自缢之时,被人救下,此时紧闭府门,全家不出,众人知他刚烈,也不去打搅,只把贪官污吏一一抓捕,素有清名之辈,让其暂代其职,日后再查其真实作为,再做衡量。
李侠客便与扈三娘几个丫鬟暂居蔡太师府上,其余等人,则在其余府邸暂且存身,有将军更是在街头搭建帐篷,与兵士同吃住。
不过此时更多的官兵则在街头随便找了地方躺着睡觉,绝不敢打扰百姓,看的屋里百姓心中怜悯心起,主动为梁山兵士送吃喝。
这京城百姓也曾见过不少兵士,但却从未见过如梁山这般纪律严明的队伍,见这些兵士如此辛苦,宁愿在外受冻挨饿,也不骚扰百姓,与昔日大宋官兵相比,差别不可以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