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回天了。”裴锦瑶叹口气,“我好心想救你们,可惜你们不领情。得了,我还是好人做到底吧。给他嘴里塞核桃。要是动了刑还不说,那可就不能怨我心狠了。”
小密探跟老文低声嘀咕,“裴神机使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懂。老文叔你听明白了吗?”
老文翻起眼皮想了想,“大概,可能,算是明白吧。你只急着甭管裴神机使说什么,咱们照办就得了。”
小密探连连点头,“没错没错。”
“我知道指使你们的人是岑禄。”裴锦瑶顿了片刻,“或许应该说是韩皇后。”
南宫瑾惊恐的望着裴锦瑶。他嘴里塞了核桃,无法争辩,只能呜呜的摇头。
“你不承认也没用。此事陛下也知情。他之所以没有怪罪,是因为不知道南宫瑾用巫术治病。等到明天,陛下就会得知张老汉死后的惨状。眼下,外面有几百个百姓即将变成张老汉那样,死前狂性大发。伤了牲畜倒也罢了。伤了人命罪过可就大了。”裴锦瑶居高临下睨着南宫瑾,“你为一己之私置他人安危于不顾,大夏要都是像你这样的人很快就会亡国。你义正言辞的骂东厂是阉狗。西厂也是阉人,你还不一样要听岑督主的命令行事?”
南宫瑾的呜咽声渐渐微弱。他垂下眼帘似是在思量着什么。
“我看在你是个糊涂人的份上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提点你。”裴锦瑶望向南宫瑾的眼神里满是同情,“巫术害人害己。你兄弟肯定受了不少苦。而你,却又束手无策。只能听天由命。”
南宫瑾睫毛轻颤。
“哎!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你居然仍旧无动于衷。糊涂人就是糊涂人。”裴锦瑶朝小密探使个眼色,“用刑吧。我也是仁至义尽了。”
诶?不再劝了吗?
老文还没听够,小密探二话不说抄起狗尾巴草狞笑着走向南宫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