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脸见她？”

莫绍言一脸奇怪。

宋霜对顾白笙也是珍重喜欢的，怎么就没脸见她了？

“你别问了。”

宋霜无法把以前的陈年就是说给莫绍言听。

莫绍言见他也不解释明白，就一直喝酒，也有些替他发愁“喂，你该不会就打算今晚喝一晚上闷酒，明天就回北城吧？”

“你见过我喝醉吗？”

宋霜眼底像是有一泓冰水一样，微微发亮。

莫绍言仔细看他的眼睛，傻傻的摇了摇头“没有。”

“我不会醉的。”

宋霜转过头，继续握着酒杯喝酒。

比起说他在喝闷酒，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其实更像是在想事情。ii

莫绍言虽然跟他一起长大。

心里却清楚，自己跟宋霜不同。

宋霜心思缜密，城府也深。

他跟在宋霜的跟前，宋霜也就是不算计他。

若是算计起来，他必然被弄得当场去世。

“你真的不去见她？”

莫绍言还是不死心的问。

“好好喝你的酒，别说话。”

宋霜只不过是找个人来陪他喝酒，并不是找个人来听他倾诉心事。

他的心事，永远都像是被埋藏在地底深处的宝石一样，不会轻易的挖掘出来给人看。

可是，这样的心事多了，有时候，还是会觉得烦闷苦恼。ii

也只能喝酒来暂时纾解自己心中的情绪。

宋霜一杯杯的喝酒。

莫绍言则是握着酒杯，有一口没一口的一边喝酒一边看着他。

见他一直沉默不语。

就挑了些这几天的事情说给他听“你外婆好像挺喜欢她的。”

“嗯。”

宋霜并不意外。

顾白笙本来就是安静不闹的性格，跟人待在一起的时候，也让人觉得岁月静好，一片暖意。

外婆年纪大了，不喜欢那种俏皮活泼的小女孩了。

倒是喜欢顾白笙这样的。

再说了，顾白笙现在还怀孕了。

有这个加成，外婆只会更喜欢他。ii

当年，顾白笙生下他们的儿子的时候，外婆也是喜欢的不得了。

估计这一次，孩子还没有出生，外婆就已经在想给孩子起个什么样的名字了。

“她走之前挺生你气的，来了苏城之后，好像就没有那么气了。”

宋霜握着酒杯，轻轻摩挲着杯子的杯沿，看着里面浮起来的病，还是淡淡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女·人啊，就是这个样子，跟你闹别扭的时候，你在他的身边，她是怎么看你怎么觉得不顺眼，可是，等你离开她了，不跟她在一块儿了，她就开始消气，然后念你的好了。”

“因为是小矛盾，所以才会消气。”

宋霜回答。

若是像他之前跟顾白笙那样大的矛盾，加了他们儿子的一条命。ii

那样的隔阂，别说是分开，就是过个几十年，都不会消融掉怨恨的。

“对了，那边怎么样？”

说了一会儿顾白笙，莫绍言还是不争气的又想念起了曲晓波。

他虽然又跟曲晓波通电话，可是，见到北城过来的人，还是想要问问曲晓波在北城过得好不好。

“她很好，倒是你，”宋霜转头，看着他，“不太好了。”

“我？”

莫绍言讶异，不明白宋霜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好了？”

他能从家里出来，现在是美滋滋好吧？

哪里不过？

宋霜没说话。

显然并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ii

“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