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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宽不说的,文贤婈却替他说了。她斜眼瞟向依然跪着的石宽,很是不屑。
“以前你还没把贤莺骗到手,所以不说,现在怕失去她,就甘愿下跪道歉了?是不是?”
真是这样吗?说不是,但也是。如果被文贤莺知道,他曾经强b了文贤婈,那文贤莺会原谅他吗?
石宽跪得更直,他不看文贤婈,不承认,也不否认,但问了一个问题。
“是不是因为我在小瀑布下……你就……你就离家出走了?”
文贤婈也没有回答石宽的问题,而是反问:
“对我什么?你说啊?有胆量做,没胆量说了,是吗?”
石宽咽了一口干涩的口水,还是说出了那两个字。
“强b,你是因为被我强b了,才离家出走的,是吗?”
“呵呵呵……”
文贤婈笑了,笑得有点凄美。
“强b,只有畜生才会对异性强b,你就是畜生,畜生不如。”
依然没有得到文贤婈的答案,但石宽知道,文贤婈就是为了那件事,这才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十几年的。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是因为吃了几颗冬枣,竟然发生了这么一连串的事,使得文贤婈如此的恨他。
他不知道文贤婈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但是背井离乡,远离爹娘亲朋,即使吃的是蜜,到了肚子里也是苦的。文贤婈对他的恨应该,骂他是什么都不过分。他把脑袋扬起来,声音也提高了不少。
“对,我是畜生,猪狗不如。”
石宽越是道歉,越是骂自己,文贤婈就越加看不起。他认为石宽不过是怕这件事泄露出去,坏了和文贤莺的生活罢了。
“哼,畜生,你放心,我不会告诉贤莺,依然让你跟着贤莺享受荣华富贵。你既然已经把贤莺骗到手了,那我就希望你骗她一辈子,她要是有半点委屈,你命将不保。我可以把你从林桂弄到这里来,让你从一个死刑犯变成象征性的判两年,也可以让你尸骨无存。”
“是你?是你救了我?”
石宽这回转过了这边来,他一直以为是文贤贵花钱打点,这才把他救了的,没想到却是这个被他伤害得最深的人。
文贤婈怒瞪石宽,手“啪”的一声扇在了旁边的茶几上。
“不是我还有谁?跪下,面向那边不许看我,被你的脏眼看到,我觉得恶心。”
石宽的双膝仅仅是离开地面五六寸,方便扭转而已。被文贤婈骂了,赶紧又转回去,跪了下来。
是啊,文贤贵脓包一个,除了认识马世友和陈县长,哪还认识什么大人物?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文贤婈的心也有了一丁点的平复。缓了几口气后,她又说:
“今天我哥来看你了,过几天还要帮你送衣服来,你真是命好。我俩之间的事,你不能向他透露一丁点,也不能告诉他,是我救了你,听到了吧?”
石宽听到了,但是不回答,他脑子乱得很,各种往事横着竖着飘出来,冲撞着脑子。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文贤婈说他的命好,难道要回答不好吗?不好怎么会被文贤婈这个这么恨他的人相救?
石宽不回答,文贤婈也不想再说下去,一个强b自己,被迫道歉的人,又有什么话好说的?
她起身,噔噔噔往门口走去。开门时,还是忍不住回头嘲讽一句:
“你一个穷酸鬼,只配挑粪便,好好体验一下原本就该属于你的生活吧!骗了贤莺,穿上了华丽的衣服,你依旧是挑粪便的狗。”
石宽终于知道了,监狱里这么多犯人,唯独他一个被罚去挑粪便,原来是文贤婈对他的惩罚。
这也能说得通,文贤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