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则勇矣,然只善于野战,对于攻守之战,他心中全无丘壑与主张,更别提什么深谋远略了。
所以,吕布若为主,必要用人。哪怕是为了女公子的谋策能够成功,也得留住此人。
徐州缺人啊,缺的不得了……
高顺叫来亲兵密语一番,亲兵便忙去通知温侯府上女公子了。高顺叫他通知的是女公子,而非是吕布。
若真叫了吕布来,以其勇,是可稍胜之,然,却无法收服此人。
张辽笑道“主公并不在军营之中,主公虽为榜首,然并非是何人都可与之挑,若想战主公,还须先胜过辽!”
臧霸瞪目道“你?!”
“正是,英雄请上擂台!”张辽笑道“来者皆是英雄,既是来挑英雄榜,便需要从下自而上。来人,击鼓!”
顿时鼓声如雷点一般。
臧霸跳下马,其速,真是好一个劲将,很快便跃上了擂台。
臧霸看英雄榜上只有吕布一人,便道“何故只有一人?!”
“昨日刚定下榜,然,还未分出高下,”张辽笑道“静待英雄来挑。”
臧霸道“尔,位列于几?!”
“二或三……”张辽道“只因与高将军还未定下胜负排名,因而未曾再排。”
“既是如此,今日霸便先打败于你,再挑吕布!”臧霸喝道。
张辽大笑,道“英雄好志气。然,若要战榜,还需看此须知。不得伤人,不得杀人,点到即止。兵器不可有刃!”
臧霸不悦,道“这是何故,惧死乎?!”
“大丈夫为英雄,当死于战场,若是以区区高下而羞死,岂不谬乎,辜负于人,也辜负于后进。败一时不羞人,然为败而死,才羞于天地之间!”张辽激道“辽以为,真正英雄,是输得起之人!”
“好!”底下众将呼喝起来,道“张将军所言甚是,臧霸小子,能让张将军陪耳一战,已是高看于你了,且看张将军将你败下阵来!你再说大话不迟!”
臧霸见底下人怒骂自己,竟也不怒,反而听了张辽的话若有所思,道“好,便依你!”
张辽道“若宣高胜过于辽,便以榜二送之,辽也会禀告主公与尔战,若不能,宣高便只能以后再挑辽,直至胜方止!”
臧霸道“都依你!”
“换兵器来,击鼓!”张辽笑道“还请宣高挑一兵器来,皆无刃。”
臧霸思忖了一回,寻思着无刃之刀,倒是不好施展,既是决高下,便用重兵,便道“铁锤!”
高顺轻轻弯了嘴角,眼眸之中略有些欣赏。
这臧宣高,倒是精明。
张辽仿佛不懂似的,笑道“取锤来。先下此擂台者,输!”
臧霸取了铁锤,一眼不眨的朝着张辽砸了过来,其劲并不亚于虎,道“且叫你知,霸必要挫挫吕布匹夫的锐气,竟如此大言不惭而轻天下豪杰。”
张辽大笑避让而以大刀挡之,道“想搓主公之锐,须过辽这一关!”
“好!”底下战将一时兴奋的热血上头,拍着手,昂着脑袋看着,时不时的拍手助兴,或是骂上几句,到最后也都服这臧霸之勇力了……
只因,他与张辽竟是不分高下,战有三十回合,都未败落下擂台来。
一时便有上进之心,皆有惜英雄之志。
但凡为将者,何人不想建功立业,名传后世?!身上哪个没有热血?!
一时之间,这军营仿佛沸腾了一般,把昨夜喝的酒都给沸腾的挥发了……
且说吕娴一大早便去寻许汜了,许汜见吕娴亲自来府上见自己,吃了一惊,忙迎出来,道“女公子怎么竟亲迎汜府上,汜不胜惶恐。”
吕娴笑道“惶恐什么?!”
许汜愣了一下,竟是哈哈大笑,道“请入府就坐。女公子真是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