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语。”
吕娴道“在吃早饭?我出来的急,也没吃呢,同吃啊,再来一副碗筷。”
“这,粗茶淡饭,怎好招待女公子?!”许汜道。
“无妨。我真没许先生想的那般娇贵,脍不厌细,食不厌精。那都是士大夫的毛病,”吕娴道“也就只有陈登那厮才这么穷讲究了……”
许汜大笑,他与陈登有隙,一听人同不喜陈登,他就高兴,“既是如此,便恕汜慢待了,忙让妻与仆从送来碗筷。”
许府上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候,一时其妻与众仆从都略有点惶惑。
吕娴却自在,端了碗,自盛了豆粥吃将起来,十分豁达而随性的样子,一面吃一面还笑,道“都说食不言寝不语,今日许先生可不许笑我粗俗。”
“若女公子都粗俗,天下何人不粗俗?!”许汜笑道“女公子来意,不知是?!”
“先生猜一猜啊……”吕娴笑着道。
许汜捻须道“既不为现下便去请贤,便是为陈登了。大战之前,女公子最怕内务有乱,祸起萧墙。”
“先生也知我。”吕娴笑道。
“我知女公子主动提起陈登,是为此故。”许汜笑道。
吕娴道“思来想去,先生是最合适的人选,陈登虽被我打发去种地了,然,陈家还有无数知交好友,在徐州扎根颇深,积年日久,又有陈珪之谋,这对父子极善言辞,倘在我父与曹大战之时,他说服刘备,或是袁术,或是其余诸势力,来图我父等任何一种情况,我父都危矣。我实无法安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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