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呢。就她一个,曹操几子,袁绍几子,刘表几子,可能与之相比?!有始无继,终不长久。若此女不死,吕氏必荣!”
三人见识过她收服淮南,兵不血刃的手腕,如今,除了有点对吕布有点委屈以外,其它的心思,几乎都没了。
如今当合力退孙策之兵才是。
扭扭捏捏终非是大丈夫所为!
当断则断,方不负先主一场恩遇。当再竭力护一护袁耀公子便是。谁叫袁术只此一子,爱如生命呢。
纪灵与袁胤袁涣三人,与普通战将对袁氏的感情是完全不一样的,受恩义多,便被恩义牵绊重也。
庐江久攻不下,一直在彼此消耗,孙策接到信,说是吕布到了庐江,一时旧恨上心头,道“匹夫,还敢来据我庐江,趁此可报当初之恨。”
在寿春的旧恨,再加上玉玺无着,便宜了吕布的恨意,一时涌上心头。
孙策便来急攻城。一面在城下大骂,道“叫三姓家奴出来应战!”
纪灵往下看了一眼,没理他。
曹性上来看了一眼,便应道“孙伯符,我主既来,汝为何还不退兵?!有何话说,说与我便是,我主岂理会你这手下败将!”
孙策气炸,道“叫吕布出来应战,此时此刻当什么缩头乌龟?!”
曹性笑道“什么缩头乌龟?当日在寿春败走只剩几骑者又是何人,不是我主吧?!”
这曹性噎人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孙策气的不成,见吕布屡不出战,便怒道“叫吕布上来说话,还我玉玺!”
“玉玺?!”曹性道“玉玺是天子之物,给汝作甚?!孙伯符莫非有逆臣之心,妄谮天子乎?!”
孙策正待发话,太史慈忙道“主公不可再应,玉玺已失,再不可提也。”
孙策气的肝疼,见吕布久不出,只能暂退兵。
曹性去报,吕布才反应过来,道“玉玺?!对啊,玉玺在哪儿?当时寿春可得了?!”
“并无,”曹性道“当时只顾笼络安抚淮南余众,并不曾得玉玺,再兼之并没有抄掠城内,哪里得去?!”
张辽道“想必还在袁氏族人之手,若无意外,怕是在袁耀手中,”
见吕布也有点心动,张辽道“主公,女公子当日半点不提玉玺之事,可见眼下这事物远非主公可得矣,此是烫手山芋,不能沾手。女公子既不提,只当袁耀保管便好,况且他在徐州,与在徐州保管有何区别?这个东西时机未至,是不能得的。将来若得天下,袁耀自会趁势献玺,若不能得天下,也不能叫天下人以此为名而攻伐主公,此物,是锦上添花之物,若无锦,有花何用?!袁术败就败在此矣,无势,而增妄逆自大之心,以至于被主公所败,辽以为,此是毒物,眼下万不可沾手!”
吕布一听,方清醒了些,沉吟道“也是,我儿既半点不提,只恐此物,并非重中之重也。”
“不错,”张辽见他清醒了些,这才道“曹操可提过要此物?此物远不是最重要的,不是玺给人加威,而是威自于人,玺不过是一凡物,真正的势,永远是人。”
吕布这才不动心了,道“也罢,不提便是。袁耀保存着也无妨。布只作不知。只是这孙策老是要此物,实在烦人。”
“他三番五次要玺,只恐纪灵大怒,玺是袁术之物,昔日是孙策用三千换来的,立了基业,又来要,再加上当初抄掠之恨,一孙策,倒能聚我营之好,是好事,”张辽道“只不应他便是。纪灵必怒。”
吕布道“如何让孙策退兵?!”
“他不得庐江,必无法僵持而走人,”张辽道“刚刚元直来的信,主公请看。”
他又加了一句,道“是女公子写的信与他,叫主公必要遵之!”
吕布一听,唔了一声,他本有好战争强之意,原本是想与孙策厮斗一番的,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