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吕娴叮嘱,便息了心。
细细看了信,道“坚壁守城,孙策不能得庐江,早晚退兵,而去图荆州。”
张辽点点头道“元直之意是如今刘表得刘备全力相助,一时能守荆州,而孙策却未尽全力,我淮南,何必与孙策抗?让孙策去与刘表你死我活,我淮南作壁上观。两人相争,总有伤时,于我有利也。”
吕布明白了,道“刘表尚能拒之孙策之兵,这才迟迟未肯与布结盟交好,所以是需要推孙策一把,叫他去与刘表厮杀,刘表总有力不能敌之时。”
“不错。”张辽道“主公只可安心呆在淮南境内,等时机方好。至于再去荆州境内,不能再这样做了。”
吕布心虚了一瞬,道“也好,便依此计。”
“纪灵已服,必写信与其它城池战将,必也心服,此城无需主公出马,纪灵可守,久之孙策必退。”张辽道。
吕布应了,因此也算安份下来。
张辽出帐后对曹性笑道“劝主公不易啊。”
“能劝住就好,就怕时间再久就不肯听了,如今正心虚,倒也听了进去,”曹性笑道“只是去南阳一事,的确把刘表吓到了,只怕他知我主之意,必定死扛,绝不肯轻易结盟的。”
“刘备在那,虽能暂时相平衡,终究难以抵得过二虎相争。一山不容二虎,无论他们争与不争,”张辽道“形势这个东西,有时候不讲理,势大之时,即使两人关系再好,身边的风与浪也能将二人给越刮越远。不信待看!”
曹性失笑,现在就是等时机啊。
同时呢,也要哄吕布。
曹性道“主公这里,元直怎么说?!”
“需等一人来,我二人便解脱矣,”张辽失笑道“勿忧!”
“如此甚好。坐狱也有时日,不然女公子不在,性甚心累矣。”曹性哈哈大笑道。
纪灵见孙策又来寻吕布要玺,一时暴怒,欲下城战,吕布又不允,只得忍着。
“玉玺,”袁胤使劲想了想,道“此物当还在公子之手中。当日,好像并不曾见吕氏搜刮寻找。”
袁涣也细想了想,好像是无此事。
“果真?!”纪灵拧眉道“吕氏见寿春有宝,竟无心夺?!”
袁胤道“天下皆以玺为宝,然而只恐在那一位女公子眼中,淮南城池疆土才是宝吧。当日,她几番护住府库,为玺,倒是半点不动容,反倒紧张府库中的人口黄册与土地鱼鳞册,也亏了这些保住,她才能叫徐州火速的接手了淮南所有……”
纪灵没话说了,一时无语,也没理由攻击吕氏不好的。只要玉玺不给孙策就行。若不然,哪怕袁术死了,他都替先主憋屈。
孙策接了曹操之信,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失这个盟友,极好。一切可为。
而刘表接到曹操的信时的反应却截然不同。
因为曹操信中告知于他,刘琦人在徐州呢。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再加上蔡夫人也得知了此事,竟是密告蒯良意欲反矣,而有投效徐州之心,一时刘表愕然不已,竟是差点气死。
枉他寻刘琦把城中翻过来了,也没寻到,当时以为只是去了哪个城池,万没想到竟然去了徐州。
蔡夫人再以谗言,意欲图蒯良,搅除异己,刘表可不被气的吐血。
一时醒了,便拍案道“去,去请子柔来说话……”
曹操这个时候来添堵,刘表当然知道怕他与徐州结盟之意,加上试探之行。他再清醒不过。
他伤心的是蒯良此举。他是半点不知。
蒯良面色平静的来了,刘表道“背我行此之事,奈何面上依旧无耻颜也,子柔,表待汝不薄,为何如此?真心意欲投徐州矣?!”
蒯良面色平静,道“良若说为荆州留下一条后路,主公可信?!”
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