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成败可就不好说了!”
刘观又看了一眼金常,这个金常今天给他的意外,还真是又多了一些。
不过,何羡对计划的影响,他早在见到何羡的时候,就已经考虑过了。他自是早已有打算。可金常的反应……看来安定城外的事情,确实是彻底让他决心站在这边了。
想着,他便说道:“你说的,倒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金常闻言,立马松了口气,道:“只要你肯将沈牧之交给何羡,我自会想办法让他离开这里。到时候,城中局势就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了。”
刘观笑了笑:“金老弟如此上心,刘某很是感激啊!”
金常讪讪一笑,道:“你我既已约定好,我自会尽力。我也只希望,到时候刘前辈莫要食言才好。”
“金老弟尽管放心。既是刘某答应了你的东西,肯定会办到。”刘观笑答。
“刘前辈这么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说着,金常起了身,拱了拱手,道了一声告辞后,就离开了这里。
他走后没多久,贺锦研准备收起茶具,正要动手,刘观却道:“等一下再收吧。”
话音刚落,何羡直接推开了虚掩的木门,走了进来。
“不请自入,可不是个好习惯。”刘观看着一袭墨锦长袍,玉树临风的何羡,淡淡说道。
何羡点头回答:“确实不是个好习惯。刘前辈既然懂得这个道理,怎么就不知道约束一下自己?”
刘观一愣,旋即明白了何羡所指何事,没想到竟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当下脸上略微有些挂不住,哼了一声后,问:“你又来,有何事?”
“自是为了那沈牧之而来。”何羡也不客气,说着话就直接在刘观对面坐了下来。坐下后,目光一转,落到了那只鸟笼上。
“凤鸟,对吗?”何羡笑问。
刘观看着他,心头转着之前金常说的那个念头。
“你不肯将沈牧之给我,就是因为这只凤鸟吧?”何羡又说道。
刘观心头依然在琢磨着之前金常说的那些话,虽然这事情真要做的话,并没有金常说得那么简单,但也不是不可以试试。反正那沈牧之带在身边的话,也是一桩麻烦。
想着,正好听得何羡问,便答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嗯,知道了。为此还跑了不少路。看来我那师叔,是真的铁了心想要帮你了。”何羡说着,目光从鸟笼转到了刘观身上:“是不是只有这只凤鸟死了,你才肯把沈牧之交出来?”
刘观神色蓦然一变。
“若真是如此的话,我不介意想办法出手弄死这只凤鸟。反正她落在了你手中,即使活着也没比死了更好。到时候抹去灵智,变成一只只知杀戮的傀儡,那种下场,还不如死了更好,你说对吗?”何羡又说道。
刘观看着何羡,片刻之后,突然笑了,一扫刚才的阴沉神色,道:“它听不到的。”
何羡一愣。
“你说什么,它都听不到的。”刘观又强调了一遍。
何羡心中咯噔了一下,紧接着眉头一皱,略一迟疑后,沉声说道:“交出沈牧之,不然的话,我不仅让你带不走这只凤鸟,连你筹备了多时就等明天的那些计划都一一给你搅黄了。”
此刻的他,身上不见了往日在山中那些师兄弟面前展露出来的稳重温雅,取而代之的是让人心惊强势气息。
刘观微微皱了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