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别的,撷枝却不过就那么淡淡的。他觉着无论自己说什么都像那轻飘飘的帷幕,她毫不费力地就拨开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已是无话可谈。
陆止萧转脸就对崔荻说道“你那位红颜知己好生无趣。”
崔荻道“你怎么平白无故去招惹她?”
陆止萧道“我得劝你一句,柳撷枝那样的人是惯会逢场作戏的。若只是为着我们谋划只是与她应酬周旋倒还说得过去,可千万不能动真的心思。”
“我并不是虚情假意,等将来我会给她个名分。”
崔荻说的真诚,陆止萧不过嗤之以鼻道“她先父虽是纯良,但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她又在这风月场所这么多年,未必一尘不染。我今日同她攀谈几句,她也不过因着我与你是挚友才收敛些。可知她平日里对那些恩客是怎样曲意逢迎。”
“止萧,”他眉间似有愠怒,像是勉强压制住才没有发作,“我心底里敬你,可我对撷枝也是一片真心。这样的话你以后不要再说,更不许去试探为难撷枝。”
陆止萧不想再谈这事,只道“这些日子我盯着周遥手下,果然发现不对劲,他们竟做着买卖私盐的勾当。”
崔荻并没有多少惊讶和兴奋,烦躁地用指尖轻轻在案上敲了两下“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贩卖私盐虽是死罪,可这些年他们头上的死罪可还少了?不过是看着陛下器重他,旁人不敢向他们发难,陛下自己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只是周遥也就罢了,你猜猜他背后还有谁?”陆止萧也不卖关子,“还有太子的妻弟,只是不知太子是否牵连其中。”
崔荻当即露出惊异的神色“你且仔细盯着此事,看看太子是否真的与此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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