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抢夺回舒氏江山又能如何?
难不成,他想自己当皇帝?杜衡和慕容舒只是他打着的旗号?
“竹子溪,必须要阻止他,一旦打开那个地方,天下必将大乱。”杜衡说这些话时,是张嘴不发声的,因为外头有人在监视他们。
竹子溪轻点了下头起身走过去夹了菜在碗里,端着碗回来,在床边坐下来唉声叹气道“唉!少主,和谁过不去,都不能和自己身子过不去,先吃点东西,等回头属下找个机会,见一见主子,把这些给你摘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待着,别再闹了,好不好?”
“竹子溪,我没有这样的朋友,滚!”杜衡抬手拂开了竹子溪给他喂饭的手,把竹子溪推了出去。
竹子溪故意把碗抛了出去,有些狼狈的满脸怒气出了屋子,走向院子里站的刀疤男,无奈叹口气道“让我见见主子吧?再这样下去,少主不饿坏,手脚也要废了。”
刀疤男转身看竹子溪一眼,又看了哗啦啦的房间一眼,头疼的轻点了下头,便转身去找人问一下主子,到底肯不肯见竹子溪了。
这位少主不吃不喝,基本也不睡觉,一直在挣扎在闹,之前他们给他喂过软筋散,可被主子知道了,差点没连他一起杀了。
少主体质不一样,他不能乱服药,否则就会起热,一直高热不退,能把人烧成傻子。
只有主子知道配出怎么样的药,少主吃了才不会有事。
之前少主生病,一直是慕容舒在配药,那是主人教给慕容舒的。
可他们没学过这些,乱给少主吃药,就是差点害死了少主。
可不给少主吃药少主这样一直发疯下去,也会伤到自己的啊。
少主的手脚要真废了,回头主子还是会杀了他们,真是怎么做都是死。
如今既然竹子溪要见主子,还是让竹子溪去说这事吧!
就算是死,也是竹子溪死。
竹子溪也没有再进房间,他就坐在庭院里的游廊美人靠处,听着房间里杜衡不停的闹腾,这样下去,杜衡真的会手脚尽废的。
呵!他同情杜衡做什么?杜衡再怎么样,还有一个在乎他的义父,无论这个义父对杜衡存了什么心,至少他是真的在乎杜衡这个人。
而他?连白默雨都恨到与他割袍断义了,他在这个世上,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
杜衡一直闹腾个用无休止,手腕脚腕都被磨得血肉模糊了。
竹子溪坐在游廊美人靠处都快睡着了,这人才深更半夜到来。
“你到底何时才能懂为父的苦心?衡儿!”房间里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房间里哗啦啦的声音,忽然就没了。
竹子溪起身走过去,站在门口站了片刻,还是一咬牙迈步走了进去。
一名黑衣为杜衡解开镣铐,坐在床边为被点穴的杜衡处理脚腕上的伤势。
杜衡手腕上的伤看着很可怕,可对方却是更紧着治疗他脚腕上的伤势。
“手废了,还有人能伺候你起居饮食。脚废了,你这辈子,就什么地方都去不了了。”老者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杜衡听的,还是说给竹子溪听的。
“主人,别再锁着他了。从即日起,我陪着他,若是他从这里逃出去了,主人便杀了我好了。”竹子溪这是在拿命担保,他是真不希望杜衡以后不能走路,双手也废掉了。
毕竟,杜衡已经很可怜了。
“好,人就交给你看守,他若是跑了,老夫定然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者为杜衡处理好脚腕上的伤势,又为杜衡处理手腕上的伤势,满心无奈的叹了口气“衡儿,你也不小了,就不能乖乖听话,等着义父完成这一切大事,义父就给你……只要你不再去管独孤娇的事,等一切都结束后,无论你要什么,义父都答应你,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