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死,你到时候也去死吗?”杜衡的眼中充满的血泪恨意,如果独孤娇死了,他一定要拉着这个疯子去下地狱。
竹子溪在一旁站着,有些心里紧张的看着背对着他的老者,他也想知道,老者到时候会不会如杜衡所愿去死。
呵呵,不可能的,这样一心图谋江山天下的人,别说是杜衡只是他义子了,就算是亲儿子,他也不可能在大局已定,天下在手时……去死的吧?
“如果到时候你下得了手,为父可以去死。”老者干净利落,又细心温柔的为杜衡处理好伤口,留下一个医药箱,也就起身离开了。
竹子溪震惊不已的呆愣在原地很久,等老者走了一盏茶时间后,他才举步走向床边,站在床边打量着杜衡,眨了眨眼睛,仿若做梦一样呢喃一句“他说……你……真的吗?”
杜衡还是不能动,穴道是解了,可对方却给他用了香,他如今还是没有力气动一下。
竹子溪坐在床边,轻柔的翻过杜衡的手,在他掌心写着字。
杜衡睁开双眼看着竹子溪,他炎帝满是吃惊之色,难以置信竹子溪居然说,要助他逃出去。
难道,竹子溪不怕死吗?
“少主,人都是会变的。我呢!也不是天生如此六亲不认卑鄙无耻的。曾经少年的我,与我的知交好友,有一个共同而美好的愿望。我们要一起努力学习,金榜题名,做个清正廉明的好官,专管天下不平之事。可是后来啊!我就成了如今的我,曾经的一切……都没了,包括我那位知交好友,也与我恩断义绝了。”竹子溪一般伤感苦笑说着这些话,一边又在杜衡掌心写着字,让他暂且稍安勿躁,等过几日,他们都放松警惕了,他再帮他离开这个花园子。
“我原本也不是这样子的,曾经儿时的我,想做个济世为怀的医者,大江南北去扶危济世,游走山水间,行人间正道。可如今……什么都是枉然了。”杜衡这番话是真的心痛感慨,这是他曾经的梦,却被人给部打破了。
“身不由己,人这一辈子,不都是如此吗?”竹子溪坐在床边收回手,起身为杜衡放下罗帐,也就转身熄灯离开了。
门口的刀疤男看了竹子溪一眼,眼神有些复杂,倒是佩服这个人,竟然能劝动主子,让主子暂时把少主交给了他照顾,还解除了少主的镣铐。
“好好守着少主,他若是有吩咐,照做就是。”竹子溪看了刀疤男一眼,举步走下门前台阶,到了庭院里,又顿足回头看向刀疤男说“我就在隔壁休息,有事喊我,别激怒少主。”
“嗯。”刀疤男应一声,他也不想去少主哪里碰的头破血流,有竹子溪管着少主,他自然是十分乐意当个传话人。
竹子溪去了厢房休息,他今儿一天也没吃东西,心里压着太多事,倒也不觉得饥饿了。
杜衡果然乖乖的休息,再也没有闹腾。
……
独孤娇他们来了西兰城后,西陵君拍派人搜查西兰城内外,也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在稍后的几个月里,再次恢复了诡异的安静。
“这人是不是有病?一会儿冒出来为非作歹,一会儿又销声匿迹几个没半点动静。”鬼渊最近都有些狂躁了,
这群人就像臭水沟里的老鼠,你不抓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出来捣乱。
等你想抓他们的时候,他们又缩在洞里不出来。
你就算掘地三尺,人家不还有老鼠钻十八洞吗?你照样揪不住人家一条老鼠尾巴。
独孤娇也越发觉得不安了,四嫂和大嫂都是在九月生产,而天虞哥哥会在八月出关。
秦有意也在天虞哥哥闭关一个月后闭关了,最迟也就是九月出关了。
可四大家族的嫡系都开始接受传承这事,她怎么都觉得又很大的问题,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儿。
“王妃,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