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天开始,在下就发过誓。”说着,看下身边的陈友谅,“我们兄弟,同生共死,不离不弃!”
“怪俺!”
常遇春端起酒碗,“俺说的是你们哥俩!都过来,咱们定远军就不怕英雄多!”
“我们哥俩虽然官小位卑,可毕竟已有主人,昔日誓言不敢忘,忠贞二字记于心。”
张定边正色道,“不是我哥俩不识好歹,实在是~~嗨,这杯酒,敬常统领!”
常遇春面有不甘。
傅友德在在边上说道,“不说这些,喝酒喝酒!不打不相识,今日喝个痛快!”
一场酒,喝得天昏地暗。
似乎,都有些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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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这么说的?”
天快黑了,朱五安置好了关先生,在自己住处会见常遇春。
常遇春此时哪有半点醉态,精神抖擞,把白天和陈友谅张定边喝酒的事,说了一遍。
朱五手指敲打着座椅的扶手,“老常,这两人你怎么看!”
“张定边忠义,陈友谅有心机!”
“接着说!”
常遇春晃着脑袋说道,“陈友谅看俺似乎有些醉了,不住的打听咱们定远有多少兵马粮草。还不住的问俺,打安庆的场景,是个人精!”
“唔!”朱五点头,“乱世中,各个都不是好相与的!”
常遇春笑道,“总管此话何意?不过两个无名小卒,当得起这话?总管不喜欢他二人,俺这就去杀了!”
“无名小卒?”
朱五哈哈笑道,“早两年,我也是无名小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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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州,朱重八刚刚训营回来。
门口,徐达和汤和已经在等了。
“这么晚了,你俩干啥?”
朱重八接过亲兵提过来的毛巾,擦脸问道。
汤和等亲兵出去了,才小声开口,“重八,有使者来了!”
“嗯?”朱重八手一顿,“哪边的?”
汤和压低了嗓子,“朝廷,拿着脱脱手书来的!”
朝廷!
朱重八豁然愣住。
半晌,纳闷地道,“好大的阵势,咱们和朝廷可是势不两立的,鞑子丞相的手书?啥意思?”
汤和琢磨下,“俺听使者说,是招安!”
朱重八眼光突然凌厉起来。
冷声问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