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明白了,这事情才好办啊!”
“树儿,我求你,你有事就冲我来,不要牵连君山,我只有那一个儿子,求你了!”曹金蕊说着鼻涕眼泪落了一大把。
云树说要送君山去青山书院,那个废物丈夫好死不死的竟然被说的心动,竟然真要送君山去!
隔着山山水水,经年不见,云树便是着人对君山做了什么,她是无论如何都护不住的!苦熬半辈子,她只有这一个儿子!如果说儿子没云树给弄没了,她宁愿君山长成个废物,也不愿意让他离开自己跟前。
可是丈夫竟然铁了心,怎么都劝不住。让妾室置了酒菜,绊住丈夫不能来找云树,她才得以拖着病体在云宅前苦等。
“表姑母放着正事不谈,扯这些没影的事做什么?你还是回去吧。”云树不耐烦的瞥了她一眼。
曹金蕊咬着嘴唇颤抖道“我,我承认当年是我推你母亲掉进结了冰的池塘。”
云树的眸光冷的要杀人。“还有呢?”
“是我对姨母说你母亲是红杏出墙,怀了野种,让姨母厌弃她,不给她请大夫的。”
“是我以偷盗之名,绑了你母亲的贴身丫鬟,任你母亲在屋中自生自灭。”
“都是我,都是我。你要做什么都冲我来,冲我一个人来!求你不要牵连我的君山!”曹金蕊大哭起来。
“你给我憋住!”云树把手中的茶盏摔得粉碎,眼中爬满了血丝,通红通红,暴喝道 “你有什么脸哭?”
曹金蕊愣是被云树喝止住,惊恐的盯住云树,不敢相信,一个孩子的脸会狰狞成那个样子。
“高门大院喜欢吗?金银财宝喜欢吗?我要买你儿子,你开多少价?”
这并不是云树的本来的打算,可是她已经被曹金蕊亲口承认的事刺激的乱了章法,这女人当初的嫉恨,影响了自己的一生,那便夺了她的心头肉来消恨!
曹金蕊被陷入疯狂的云树彻底吓住,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涟涟而来,“不,我什么也不要,我只有一个儿子,我不开价。”
“让你开价,你不开价,好,你不开价,你丈夫也会乖乖把君山送来的。现在你滚吧,留你一命,你就好好消受老而无子孤苦伶仃的下半辈子吧!”
云树的狰狞、疯狂与狠绝也逼疯了曹金蕊,“你这死孩子心思竟这般歹毒!活该你父母双亡!活该你孤苦伶仃!”
云树满腔的悲恸、绝望、委屈排山倒海而来,撕扯着她的心肺,痛不欲生,嘶吼一声,抓起桌几就往曹金蕊身上砸。
毫无准备的曹金蕊被砸的连带椅子仰翻过去。
云树抓起另一只桌几,还要上前补打。却被一只手抓回来,夺了她手中的桌几,将她圈在怀中,努力想止住她剧烈的颤抖,“眉儿,眉儿,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曹金蕊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头上被开了血口子,疯笑着叫道“你这死孩子,就是活该!有本事你打死我啊?想惦记我儿子?我死也不会让你如意!”
余宏对云奇吼道“你死人啊?还不快堵住那疯女人的嘴。”
话刚说完,云树身子软了下去,晕倒在余宏怀里。“眉儿?眉儿?快去请大夫!”
埋头往里冲的云奇刹住脚步,转身又往外跑。
余宏打横抱起昏过去的云树,对门口惊得傻掉的紫韵吩咐,“找人把那女人丢出去!”要弄死她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不必让她死在云宅。
紫韵自幼服侍在云树身边,云树很少生病,也很少生气,从未见她因为生气而晕厥。眼前这个疯女人实在欺人太甚!
曹金蕊疯叫一番,早已没了力气瘫软下去。她的侍女眼睁睁看着紫韵叫来两个家丁,捉住曹金蕊的手脚,抬出去,站在门廊之下,就像丢死狗一样将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