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大战在即(2 / 3)

捡垃圾的老男人,为了讨好一个家里电视机坏了的老太婆,从路边捡了台似乎还崭新的电视机回去。老太婆坐在沙发上,兴致勃勃,老男人插上电,砰,电视爆炸了,最近的老男人被炸得粉碎,老太婆半张脸被炸没了,不过竟然还活着。

这种吃法,谁曾想过?

她还听说,有个白人警察老老实实地在街上贴着罚单,突然一辆车驶过,车上的人戴着面具,车牌被掩盖,他从车里探出身,嘭嘭两枪,一枪在头,一枪在胸。

这种吃法,见到过吗?

她听说过的最荒诞的吃法是,两个几十年的邻居,一个邻居的狗在另一个邻居的草坪上拉屎,于是这个邻居拿出十字弓射这只狗,狗的主人看到了,拿着把点四五冲到十字弓那位的家里把他打死了。这两人,死的八十八岁,开枪的六十五岁。

这种吃法,是不是闻所未闻?

死只是一种结果,而通往这一结果的过程却千奇百怪。

像这些少男少女,沦为更有权势者的盘中餐,充其量只是“被吃”的具象化表现。大家一直说这世界吃人,这城市吃人,所以即便是真的被吃了,又有什么稀奇的呢?

女人如此安慰自己。

继续逛着,贺郁渐渐摸清了荷官之前和他说的通往这些少男少女关押地的入口和通道。

现在,只等他干掉赌斗场那位未见其面的擂主,成为新的擂主后获得最高等级资格。这样一来,他才有充分的自由在这里继续走动,摸清那些黑制服的位置分布,和计划救了人之后怎么帮助他们撤离。

这是一艘漂在海面上的船,周围无依无靠。

总不能丢给这些人个救生圈让他们跳海吧。

看样子得先等uiu的支援赶到,希望他们过来的载具是那种能装载很多人的。

心里思索着,贺郁突然感到女人搂住自己手臂的手一紧。

他抬头看去,却见罗兹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右眼眶一个偌大的乌青,貌似被人打了。

“罗兹先生,你这是自己上场打了一场?”贺郁皮笑肉不笑地调侃道。

罗兹叹息一声:“说来话长。布鲁斯先生,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请跟我来。”

他没有闲心和贺郁解释这块乌青是怎么来的。

贺郁、女人和罗兹走出这里,昏暗的通道内,其他的门也源源不断地走出来人,他们谈笑着,有的抚摸着彼此,情动的当街就拥吻起来,贺郁看到好几个卖相上来看应该是少年的男女,他们的运气真好,躲过了被吃的命运,和被吃相比,像现在这种沦为别人的奴隶,也变得可以接受。

都说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

但让人去选,选哪个?像这些风华正茂的少年人,十有八九会选生命。

因为他们还年轻,他们还能活很多很多年。

而时间就代表一切皆有可能,或许在若干年之后,他们就摆脱了奴隶的身份,然后,投身于更加残酷的世界牢笼中呢?

通往赌斗场的门前人络绎不绝。

老样子,贺郁和女人借罗兹的光,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照理来说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罗兹边走边小声对贺郁说,“你要打的那个人,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很厉害,他已经连擂了七场,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船上没有人打得过他。哪怕是那些曾经当过擂主的。而且他们像是被他打怕了,连挑战也不敢提出。要不然,我想马修先生也不会寄希望于你身上。你懂的,连擂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好事,除了擂主本人以外。观众们要看的是以弱胜强的戏码,而不是谁上了台被揍了几拳后拍地认输。”

“另外,从我个人角度出发,我也希望你打赢他。”、

罗兹右脸颊抽动,乌青引人注目,看来这块乌青应该就是那名擂主打的,只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