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找到一辆自行车,让你儿子过来看看是不是他的。如果是的话,他应该就躲在那附近。”丽莎把话故意说得很含糊,不让安妮特察觉异样,“你能让你儿子接电话嘛?”
“哦,可以!”安妮特冲着儿子喊了一句,“克里斯蒂安,有人找!”放下话筒,继续去带孙子去了。
“喂,我是克里斯蒂安!”
“小伙子,你先别激动,不能让你妈听到。我们怀疑你父亲今日凌晨醉酒骑车不慎跌入易北河。我们在那附近河边泥地上找到了新鲜的自行车胎印,河里捞上来一辆自行车,还有一块大石头上发现了少量血迹。我希望你来一趟警局,还有你找找家里有没有沾有你父亲皮脂皮屑或者血迹的东西,一并带过来。”
克里斯蒂安想了想,他爸有顽固性牙龈出血问题,脱口而出,“牙刷行吗?”
“可以!”
“那我马上就出发!”
“等等!”丽莎想到了什么,“你妈要是也想一起来,你就说现在疫情爆发,抢劫女性的案子比较多,晚上男性出门安全性大点。”
半个小时,打道回府的警局一行人和克里斯蒂安·穆勒前后脚到达了市警局门口。
三个刑警把克里斯蒂安带到了自行车前。
“你过来看看,这是不是你爸的自行车?”
克里斯蒂安在看到第一眼时,眼神就暗淡下来了,这是他为他爸组装的自行车,怎么可能认不出来。看来父亲凶多吉少了。
丽莎看到眼神暗淡下来的大男孩,立刻明白了。“或许是有小偷偷了你爸的自行车呢?”
“可我妈看到视频里那骑车的确实是我爸!”
“可能你爸他自己从河里游上来,跑到哪个医院去治疗了也说不定。”她连这种站不住脚的谎言都说了出来,跑去医院?那医院不早打电话给警察了?
克里斯蒂安轻轻地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他爸用过的牙刷。
在一边的乌瑞珂拿起牙刷就径直走往痕检科的检验室。
“对比dna拿来了!”她朝着正在取石头上血迹dna的俩个法医挥了挥手中的牙刷。
拿过牙刷,乌瑞珂也加入了检查队伍。
很快,结果就出来了,石头上和牙刷上的血迹属于同一人,也就是说,落水的人就是法官安德烈·穆勒。
克里斯蒂安像被抽空了一般,浑身无力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伤心的表情一览无余。“那我爸现在在哪儿?他要是人没了,最起码也有个尸体吧!”
在场的警方人员们也毫无办法,只能让他先回家等待消息。
在煎熬中等待了几天,海警那边打来了电话,说是找到了一具尸体,男性,六十岁上下,额头上有伤。
很快一具被水泡得极度肿胀的尸体就被送来了市警局,推进了痕检科的检验室。
尸检在迅速且紧张地进行着,三个法医尽自己的最大能力最快速度将结果鉴定出来,好给每天都来警局焦急等待久久不愿意离去的死者儿子一个交代。
他们确认了死者额头上的伤和那块沾有微量血迹的石块相吻合,因此认为死者是坠入河中时,头撞到了那块石头上。因为那块石头是当是潜水人员从泥沙里扒拉出来的,确定了不是人扔进水里的。
接着他们又发现了死者手指甲里积有那河里的泥沙,肺里含有那片河域的积水和泥沙,而那片河域特有的硅藻也在死者的心、肝和肾里被检测出来。
煎熬地又等待了几个小时,三个法医经过多次商讨,由科长卡尔·纳特曼向死者儿子克里斯蒂安·穆勒汇报他们得出的结果。
“穆勒先生,我很遗憾你要接受父亲逝去的事实。我们刚才已经将遗体检查完毕。他的血液里检测出的酒精含量高达024,属于随时意识不清、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