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能力严重受损的状态。当天夜里发生的事情经过应该是这样安德烈·穆勒先生于九月七日凌晨一点左右从市长德特莱夫·沃尔特先生家出发,骑至落水点时,由于意识不清无法准确掌控方向而跟着自行车一起冲入了河中。冲入河中时,他的额头不幸磕到了河底的一块大石,于是本就因为酒精作用不太清醒的他更加不能自救,最后就成我们所知道的样子了。”
“”克里斯蒂安盯着极度伤感的眼神望着眼前的警方工作人员们,一声不吭。良久,他终于开了口,“我可以看看我父亲吗?”
“当然可以,请节哀!不过还是要请你不要掀开盖在他脸上的布。”卡尔做了个请的姿势,带着克里斯蒂安走进了痕检科的检验室。
验尸台上静静地躺着法官安德烈·穆勒,他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盖上了一块洁白的布。
克里斯蒂安慢慢地走上前,含泪的眼睛望着被布盖着的父亲,右手渐渐拂上了他的脸。
“哎”乌瑞珂·舒尔茨刚要伸手阻止,就被科长卡尔把她的手拉了回来。
卡尔朝着她摇了摇头,眼神示意她,意思是随他去吧,死者为大。
克里斯蒂安知道父亲死于溺水,好几天都泡在水里,父亲肯定浮肿得认不出来了。他隔着布抚摸着父亲的脸颊。你说生命怎么就如此脆弱呢!前几天他还在和父亲有说有笑地商量着下个月初儿子一周岁该如何如何办一个盛大的生日宴会,一转眼的功夫父亲就躺在这儿和他天人永隔了。
越想越伤心难过,他的手垂了下来,双膝像被吸走了力量一样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