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鹤从床上坐起来,头疼的揉着脑袋,“阿琅,你怎么在这儿?”
“无处可去,来蹭地方住。”刑琅声音平暖的说。
“嘁。”苏文鹤似乎笑了一声,从榻上起来道,“随便住,住多久都行。”
刑琅给他端来了醒酒汤,还是热的,厨房一直备着呢,“趁热喝吧。”
苏文鹤也不客气,确实头疼的厉害,喝了缓缓。
只是醒酒汤刚喝到嘴里,苏文鹤立马一惊,“遭了!上朝误了时辰!”
一口闷完,苏文鹤就着急找衣服穿。
刑琅就不紧不慢的看着他着急,然后又不紧不慢的说,“我已经叫人去宫里给你告过假了。”
苏文鹤闻言,顿住了,“告假?”
他还从未告过假呢。
罢了,头疼着呢,告假便告假吧。
休息一日也好。
于是苏文鹤又不着急穿衣服了,穿着中衣道,“昨夜是你送我回来的?”
他记得,昨夜在九王府喝酒来着,然后.....便记不太清了。
“难不成还是你自己走回来的。”刑琅仍旧不紧不慢的口气道。
苏文鹤一晒,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漱漱口,“你昨日若是给我喂两粒解酒药,我也不至于宿醉头疼。”
刑琅一晒,还怪我了?
苏文鹤又瞧着他道,“祖父那儿.....”
“叫于虎去同太师禀报过了,太师应该会体谅你的,毕竟你是同王爷喝酒,不看僧面看佛面嘛。”刑琅淡淡的说。
苏文鹤,“.....”
这话说的苏文鹤一时不知道怎么接好。
啥叫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和王爷,谁是僧谁是佛.....
怎么说好像都不太对。
罢了,不计较这么多。
“你应该是第一次醉酒吧?”刑琅随口发问。
“自然不是。”苏文鹤答道。
“哦?”刑琅表现出一副很新奇的样子,看苏文鹤昨夜那不胜酒力的样子,不像是喝醉过酒的人。
上次喝醉,还是同陆弈一起喝酒的时候,平时苏文鹤十分严谨,几乎不沾酒。
昨日若不是王爷留他,又架不住唐文烬纠缠,否则他也是不会喝酒的。
“无事我就先走了。”刑琅又道。
“等等。”苏文鹤喊住他。
“还有事?”刑琅抬眸道。
“你要去哪儿?”苏文鹤摇头,表示没啥事,就是随口问问。
“回药王谷看看。”刑琅随口说。
苏文鹤一愣,“药王谷重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