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傅侑林记起来之前就想找他的事儿“今天跟你过去的那些人……”
“总裁放心,该处理的我全部处理妥当了。”他知道他的心思,“不会有人敢对太太嚼舌根的。”
他沉默了一会,说道“很好,你一会去医院看下曲新词的情况。她要是醒了,能问到什么最好,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出事的路段没有监控,我在盘查附近的路段。司机的儿子被绑架了,有人要他故意往那个方向引。他自己有赌瘾,欠了很多钱,还吸那个东西。他在傅家做了很长时间了,平时老老实实的,所以没人怀疑到他。”
祁泽低了低声音,又迅速重新振作。“不过跟他联络的人已经有眉目了,我们还在查,会尽快查出背后的黑手的。”
傅侑林揉太阳穴的动作顿住,睁开眼睛,眼神隐约凌厉。“继续查,必要的时候用些非常手段,一定要查出来。”他的眼睛黑黑的,脸上更没有什么表情,叫人探不清楚他此刻的具体情绪。
“是。”
“你可以找唐睿帮忙,他私底下收集的东西比较多,可能有帮助。”
他的语调没有任何的起伏,挂断电话,躺下来闭上眼睛休息会。隐隐的,涌上来一股道不清的复杂情绪,无奈,深深的无奈。
“四叔,”阿牧的声音和身影一起撞进房间里来,“你醒了吗?”
傅侑林睁开眼睛,动了下手指,按下所有的心绪,脸上的表情换成淡淡的笑意。
“让我看看退烧了吗?”
他凑到他面前来,先用手伸到他的额头上。老神在在的打量他的神色“我妈说你身体素质很好,一点热度没什么关系。不过我怎么觉得你病得严重呢,你看你的嘴唇都干得蜷皮了。就像大爷爷说的三魂六魄少了一魄,我给你倒杯水润润嗓子。”
傅侑林笑着拉住他的手“你怎么不去上学?你妈妈说的没错,我确实没有什么事。”
“今天是礼拜天啊,你们都过糊涂了。四叔,你的伤口刚才爷爷包扎的时候我看了,发炎很严重,再这么下去要做手术了。”阿牧轻轻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