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事情都是他干的,可是你一丁点证据也抓不着,人家正在家里悠闲钓鱼呢,而你却被他搅和得觉都睡不好。
都道伪君子才真可怕,这话真真一点也没错!
她心里藏着事,这一晚竟是睁眼到天亮,二人婚后第一次上朝,自然又是与其他人寒暄一阵,下意识寻找喻承彦,又听人说郡主怀孕,郡马请假带着人去了城外别庄养胎,这才作罢。
卫卿与她并排站着,见她询问喻承彦,低头问道“怎么了?”
“倒不是看不到他才特地问问,只是听说因为郡主怀孕他陪着养胎放下公务,觉得不大对劲而已。”华世宜解释道。
接着二人便进殿了,今日所议,自然是吐谷浑女王请求一事,朝堂上众说纷纭,一天也定不下来,等回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华世宜见元九还未归来,便知道事情暂时没下落。
恰好遇见了忠伯回来,车上还载着个大木盆。
忠伯笑道“正巧遇上姑爷小姐,来看看这鲫鱼,这时候能有这样大的,当真不容易,我现在就让厨房去做,一路上生怕它翻了肚皮,吊着心呢。”
华世宜看那鱼是很大,只是看起来的确要死的模样,淡声道“这鱼的腹部怎么这样大?看起来也不大活泼?”
忠伯一看,“不对啊,刚拿到手的时候,还没这么大呢,怎么鼓胀起来了?”
卫卿眯起眼睛,将华世宜扯到身后,伸手从一旁的卫士那抽出刀,直接朝那鲫鱼的肚腹划去,一时间血气弥漫,那鲫鱼扑腾了两下,便不再动了,只是那腹部依旧鼓着,忠伯瞧着不对,亲自伸手打开了鱼肚皮,诧异道“这,这鲫鱼肚子里怎么有布条?”
一旁的卫士立刻接过打开呈给卫卿与华世宜看。
之间上头赫然有一行泡开来的字,“我在京郊迎春别庄,素蓉。”
华世宜与卫卿对视一眼,直接问忠伯道“这鲫鱼如何买到的?当时什么情形,赶紧说来。”
忠伯一愣,如实道“鲫鱼是自家庄子里的,钓上来后便放在木桶里,等我摘了新鲜瓜果就回来,后来郡主家那边的婆子说买回去给郡主吃,我们庄上那婆子不知道,便送过去了,我回来后赶紧拿一条小的给换回来了,就是这样。”
华世宜扭头震惊道“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