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没几个。再者,庄王世子妃本身有什么价值?对方不过是要换钱或者换些谈判桌上的利益,跑得太远回不来,太近则容易暴露,所以臣先锁定几个小城。往那边一走,马粪、车辙都能看,往来商旅都能打听,何况还有汉地的生意人可以拉拢。再打听出究竟是哪队土匪做的,明确身份,幕后支持者,要找到他们,就好办了。”
莲意悠然地听着,发现金北严肃认真的时候真是明朗,简直是在放光。
只是,他身穿生服,依旧有些楚楚可怜又可笑的样子。“那春药的事儿呢,应该怎么办?”
金北先安慰了一下莲意,“您千万别觉得今日做的事无用。这些人自修的时候作何,绝对值得了解。再说大概齐咱们把他们认了一遍,也是好事儿。其实,一个人若是服用春药,身体上是有变化的,所以,太医院医官那里,总有些消息。”
“医官能理我吗?让我看衣案?我这个本领也看不懂啊!”
“别急,”金北劝莲意,一脸都是温存的笑容,仿佛莲意做的事情很傻,可是,他都能包容,都能有耐心把她劝回来。
“买药的事儿,不是一锤子买卖,总要动用钱财,还不便宜。卖的忽然发财,买的忽然就穷下去。毕竟太学生们家里再怎么富裕,也就只能给一定数儿的钱在京城使费。不要说大家子都不惯着子孙,朝廷对太学生带多少银钱,也有规定。不仅如此,卖的也可能先穷了,再富裕。如果不是先穷了,那么麻烦卖来卖去,要干嘛?”
“所以?”莲意从椅子背上起来,趴在桌子上,双手托起了腮。
卫齐翘着二郎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这还不容易,我们营里的手段多了去了。不说别的,把刚才那几个小兔崽子叫上来,问他们,哪家公子忽然没钱打发你们了?哪家的穷了又富了?谁忽然得了痨病?算了,谁忽然就在姑娘的事儿上表现异常?让他们一轮轮把您写出来的名单给他们,拿这些问题问他们,让他们在一些姓名上画圈儿,这重合的几个人,肯定有问题!再让小伶俐的主子们认认,又不打草惊蛇,又能划定个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