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李三坚冷汗直冒,三月的泉州气候已经非常暖和了,可李三坚汗流浃背,冷汗已经将背心全部打湿了。
“你是如何知道此事的?”李三坚随后想了想后问道。
“相公打探铜盘岛之事,难道我等不打探相公之事吗?”费景阳淡淡的答道。
“可你们却是败于我手。”李三坚冷笑道。
“若是大。。。他听在下之劝,再假以时日,孰胜孰败,还尚未可知也,相公还在不在泉州,也是尚未可知也。”费景阳说道。
“没有那么多的若是!”李三坚挥手打断费景阳之言后道:“败了就是败了,无需多言。”
良久之后,李三坚开口问道:“依你之见,李某当下该当如何?”
“相公。”费景阳答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练军、强军之之事,相公可不能再为之了,从前泉州也还罢了,可你现在可是一路之长吏,此时再为此事,岂不会与他人之口实,这是其一,其二便是。。。其二便是清官、正官目前可是不容于朝廷的,最好做个贪赃枉法之官。”
李三坚闻言默然。
良久之后,李三坚缓缓的说道:“攫民之财货,欺压百姓,李某实在做不出来的,如此就算为朝廷所不容,李某坚信,终有拨云见雾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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