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目标是一致的,那么就可以并肩作战,这是不存在矛盾的。
“周义知道在城外作恶的汉奸,是谁吗?”房沛民问道。
“要出手吗?”
“组织原本就打算进行行动,虽然这几个人不算是重要人物,但在城外作恶多端早就恶贯满盈,杀了他们在城外能带来的影响不小。”
“那我找周义打听一下?”
“直接让周义动手。”
“让周义动手?”
“他也需要做些任务,不然跟着你什么都不做,可能会心里觉得压抑且对不起家里人,短时间内没什么,时间长了会出问题。”
“我明白。”
“而且这几个汉奸,难度不高,你可以和周义配合一下。”
“我也出手?”魏定波问道。
“没让你出手,只是让你配合他,确保他的安全。”
“好吧。”魏定波有些失望,还以为自己也可以动手,手刃几个作恶多端的汉奸。
组织要对伪政府和日本人动手,先从几个汉奸着手也不错,到时候组织开始行动,这几个汉奸的死也会算在组织头上。
至于周义,他总不能跳出来解释吧?
所以也就只能听之任之,在城外也可以让百姓明白,组织是真心实意抗日的。
再说军统,不是他们的人做的,地下党说是自己做的,军统肯定会信。
他们可不会想到周义头上。
而且周义只要能抗战,那么这些虚名他是不在乎的,不然就老老实实在军统局喝茶了。
“对了,我这里还收集到了一些人的行踪,我给你写下来。”魏定波说道。
他这些天负责路卡也没有闲着,收集了不少人的行踪,现在方便就直接汇报,免得冯娅晴还要跑一趟。
写完之后,房沛民拿起来查看,口中说道:“你刚才说宪兵队让你调查望月稚子?”
这是魏定波刚才书写这些东西时,和房沛民说的。
“是。”
“那我们要不要安排一场针对望月稚子的刺杀行动?”
“刺杀望月稚子?”
“并不是真的杀。”房沛民说道。
“假刺杀,是想要帮望月稚子洗清嫌疑?”魏定波问道。
房沛民反问说道:“你认为这是洗清嫌疑?”
魏定波明白过来,是枝弘树要调查望月稚子,刚好望月稚子就被抗日组织暗杀。
重点是还没有被杀死!
那么按照日本人的多疑性格,会怎么想?
会不会是苦肉计?
会不会是想要帮望月稚子洗清嫌疑?
而且暗杀很敷衍,暗杀魏定波的人,可是不顾自己生死,和魏定波想要一命换命。
但是暗杀望月稚子的人,就是远处开枪发现没有打中,就直接撤离了。
相比较之下,两次暗杀差距非常明显。
怎么可能让人不怀疑?
房沛民再说道:“望月稚子现在对你来说是一大助力,可也是一个麻烦,日后你总归是要解决她的,现在埋下一颗种子,日后想让她什么时候发芽,就什么时候发芽。”
“不怕这一次,就直接一棒子打死吗?”魏定波问道。
“她的身份不同,怀疑归怀疑,想要直接定罪是不太可能的。”
“那就你来安排,需要我她的行踪吗?”
“又不是真的暗杀,要行踪做什么。”
房沛民的未雨绸缪,魏定波认为很有必要。
毕竟他的计划是让望月稚子做情报科的科长,自己做行动科的科长,到时候一起对付姚筠伯,拿下武汉区的区长之位。
可是到时这区长之位,就需要两人争夺。
丁默邨到时候就算是被挤出了特总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