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道的腿。
然后,卑躬屈膝拜倒在地,大哭不已。
“陛下!不可如此……”
“陛下!”
“陛下……”
群臣大惊失色,之后大怒,纷纷呼喊。
“陛下快起来!”
“陛下万不可如此……”
赵禥却如没看到他们的激愤与惊讶,只顾死死抱住贾似道。
“师相!师相……朕的师相,你不能辞官啊……求你不要弃朕而去!可怜可怜朕吧,师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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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似道闭上眼,心里并未有得胜的喜悦,只感到挫败与疲倦。
这次,无非是向吕文德妥协了,答应往后行公田法、打算法,绝不牵扯到吕家军,并加吕文德太尉之衔……
一次是对叶梦鼎,一次对吕文德,两次妥协,换来了今日又一次党争的胜利。
累了。
哪怕天子匍匐于地哀求他不要走,也难已消磨心中的失望。
推排法、公田法、打算法俱被人砍了一刀。
这一刀也砍在他贾似道心上。
“这便是我的鼎力革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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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元殿。
全久一直关注着前廷的动向,焦急不安。
“若贾似道不肯妥协,程元凤到底有何手段对付官家?”
“平章公不肯说,只交代此番他必能保住官家,稳定朝局,请皇后不必惊慌。”
“去查,问问叶梦鼎,到底何事还能危胁到官家?”
……
许久,有宫娥匆匆赶来,附在全久耳边低声禀报了一句。
“怕是落在瑞国长公主处,不久前,瑞国长公主遣人往歙县见了程元凤。”
全久脸色当即冷了下来,再无往日端庄。
她侧过脸,对着阴暗处,在心中自语了一句。
“无怪乎贾似道不肯说,原来是你,赵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