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直接将握住的剑抓断,随即通红的双目看向冲来的那个少女。
“呃……”
少女刹都刹不住脚,沃尔特也绝不会给她逃脱的机会,血流如注的手抓着断刃,怒吼着,脸上混着血和泪直接将其插进了少女的太阳。
他仍想冲过去将剩下的两个人也杀死,但他的体并非全部恢复,此刻刚发完力,他全的肌再次剧烈的痉挛起来。
“呃!!!”
他用顽强的意志将自己的体撑得笔直,判断自己的状态绝对无法斩杀剩下的两人之后他只能最后再悲伤的看了一眼弗莉达,随即毫不犹豫转捞起地上的格雷西直接窜进山林中去。
柴安平切感受着婴儿的悲恸,自己的视线也随之被山林的黑暗所笼罩。
“这就是你的怨念吗?”
在死去之后,属于原主的记忆没有消失,反而令他残留下来的灵魂对自己的记忆越发清晰起来……于是只能终在自己的记忆中痛苦。
时间流转,至于沃尔特之后是如何逃脱追杀,又改头换面加入了无畏先锋便是另外的故事了,总是被安置在家中的格雷西·雪莱对这些并没有点滴的记忆,因为妻子的去世,沃尔特对自己孩子的态度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或者该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格雷西相处了。
看着孩子跟妻子相似的眉眼,他便觉当的痛苦又重新降临,后来索便很少归家了,而这也导致了格雷西·雪莱格的进一步内向。
值得一提的是,柴安平在他的记忆中,又遇见了童年时的勒贝拉。
那时候就已经长得非常精致的小女孩那时候还是天真无邪的模样。
“果然……幸福的人一辈子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辈子都在治愈童年。”
他叹了口气,最后的时间来到了德玛西亚雄都克拉尔兹街公寓三楼,柴安平也非常熟悉的地方。
格雷西·雪莱郁的双眼看着浴室中的镜子,甚至也没有哭的绪,就这样平静的吃下了从黑市买来的毒药,选择了结束自己痛苦的一生。
柴安平被弹出了这具体,眼前似乎一阵水波漾,他的视野陡然发生了变化——
在格雷西·雪莱服毒后还未死去之前,他进入了他对面的镜子中成为了格雷西的“镜像”,两个人终于以这样的形式获得了对话的机会。
“你终于离开我的体了。”
格雷西·雪莱的眼中多了些沧桑和疯狂,说出的话却很是虚弱,两人凭借着真正共同经历过的一段记忆,终于有了足够的羁绊。
“这样你就满意了吗?”
柴安平沉默了下回道:“痛恨自己的无能,对外却连恨都不知道要恨谁,渴望获得荣誉,却连最基础的训练都撑不下去。”
“是的,是我。”格雷西·雪莱脸上逐渐失去血色:“我只是一个废物。”
没想到他会直接承认,柴安平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
“不用这么看着我,因为你的举动,我获得了短暂的理智。”格雷西·雪莱有些落寞的撑在洗手台上:“我只是一个无能的人,又怎么可能敢对你这样厉害的人说‘滚出去’这样的话呢,甚至我还应该感谢你吧。
感谢你让格雷西这个名字获得了荣耀,父亲生前想必很希望‘雪莱’的姓氏重新被贵族记住,我做不到,你做到了,或许你以后可以代替我去英勇之厅跟他说说话,他一定很会开心,我从来就没有怨恨过他,我知道他只会比我更痛苦。
威廉·拉斐尔是我们的外祖父,想不到吧?呵……”
他先是一阵惋惜,或许自己如果能早点认识威廉爵士,命运就可以得到改变,但很快他就收敛了自己的这份绪:
“他很我们,想必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份,所以请替我照顾好他,他一定很想母亲。
还有勒贝拉,我记得她,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