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为数不多愿意与我玩耍的朋友……她犯了错,但是如果,嗯,如果以后你再见到她……算了,呵,我毕竟不是受害者,说不出这种虚伪的话。”
他眼角流下泪痕,啜泣声逐渐清晰,因为知道自己即将死去:“对不起,对不起!我果然只是一个懦弱的胆小鬼啊,连到了这种时候说话都说不清楚,可是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柴安平先生,活着真的好痛苦啊!
所以拜托你——我只能拜托你,代替我好好的活下去吧!”
他的血从鼻孔中渗出来,飞快的浸染到洗手盆中,在他即将瘫倒之际,柴安平飞快地从镜中走了出来。
一道虚幻的光影,牢牢地抱住了格雷西·雪莱。
“母亲的仇我来报,父亲的墓我去扫。”他在格雷西·雪莱的耳边轻声说道:
“放心的睡吧,小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