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小声冲里面喊。
二爷闻声便过来,问:“你怎么过来了?”
“师父,昨天佩哲跟我说想吃罗娘做的酒酿圆子,我给他送过去一羹,一会儿就回来。”
“行,”二爷打开食盒盖子看了一眼便关上,说,“那你快去快回,晚上等你用饭。”
“好的师父!”沄洺刚说完话,带着羽泽转身就跑。
“这孩子,一说出门,一溜烟儿就跑了。”二爷站在原地,脸上有着宠溺的笑。
靳府,佩哲院,
霍沄洺一路跑到佩哲的院门口:“原离,你家少爷在吗?”
“在呢,洺少爷,您进去吧。我去给您烹茶。”
“不用了,我有事找你少爷,你在院门口守着,不让人进来。”
“是。”
一进屋,羽泽就把食盒摆在靳佩哲的桌上,“哝,我家少爷赏你的。”
“沄洺,你这小侍从可得好好管教了,没大没小的。”靳佩哲放下手里的书,走过来,“倒是这酒酿圆子,深得我心。”
他拿起勺子就要品尝,霍沄洺一伸手,拦住了他:“等等,这东西,你等我走了之后再吃也来得及,我有事跟你说。”说完,他给羽泽一个眼神,羽泽立刻出去把门关好,站在门口,替霍沄洺守着门。
靳佩哲问道:“怎么了,什么事这么严肃?”
“时间紧迫,我长话短说。”霍沄洺将全部事情都一一说与靳佩哲。
说完之后,靳佩哲一下子从凳子上跳起来,“不行不行,我不同意!你陪她干什么不行,偷盗这事情你也陪?这要是让干爹知道,你这小命要是不要?”
“所以啊,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好弟弟,可不能让我师父知道。”
“我不管你,这种挨打的事情,你少拉上我!”
“你不能不管我啊,我要是被师父打死了,你怎么办?以后你就是孤身一人了!”
靳佩哲一身正义,义正言辞地说:“我说不行就不行,没得商量!”
霍沄洺一副无赖样:“我一定要帮她!你不管我,那就让师父打死我好了,打死我你也别管!”
“谁稀罕管你,上次去竹居阁的事情,你还不害怕吗?这次还要去偷人家的经书,你家的东西都有专人守着的,人家的就没有吗?”
“我知道!去了也拿不到什么,但是至少我不能让她跟她弟弟两个人去冒险吧,多一个人多个机会嘛!”霍沄洺还在苦口婆心劝佩哲。
“不行!你要是去了,我马上就去找干爹,把这些事都告诉他,还有你跟箫祁韵的事情,我都跟他说!”
“啧!你是不是我兄弟了?跟谁一头的?”霍沄洺换了一个口吻说。
靳佩哲冷静了一下,说:“那......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这次换沄洺拒绝,“你去了无非就是多一个人回来挨打,我不能拖你下水啊?”
二人都沉静了一下,霍沄洺说:“你不能去,一是因为有危险,二是......你得在家给我打掩护啊,万一今天晚上师父发现我不在家,我把羽泽留在你这,你就说我也在你这,张叔不会进屋查的,他不查,师父就不会知道我不在。”
“那你可得注意安全,千万别让人发现了你,别怪弟弟说话不好听,你就是抛下箫家姐弟俩,也得自己先跑。”
霍沄洺抬手附在靳佩哲肩上:“知道了。”
当天晚上,霍沄洺一身黑衣,用黑色面纱遮住脸,悄悄从角门离开了清云轩,没有走霍府正门,也没有走偏门,而是找了一个静谧无人的角落,避开月光,纵身一跃,跳出了院落高墙,轻轻落在地上,探了下四周无人,才避开巡查宵禁的哨兵,往瞫家府宅走去,他跟祁韵约好了,在瞫家西南角门对着的胡同里见面。
三人回了面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