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感情就这样作废了吗?”羽泽问她。
箫祁韵讽刺地笑了一下,跟羽泽说:“感情?我下月十八就要嫁过去了,你觉得感情还有用吗?”
箫祁韵走到妆奁前,从首饰盒子中取出来那只银镯,递给羽泽,说:“帮我还给你家少爷吧,他亲手做的,我不配戴了。”说完,两道泪珠滑落她的脸庞,晶莹地落在地上,碎开。
羽泽单手接过来,转身走出去,还说了一句:“你真的不配。”
他骑上马回到京都,正好没有误了宵禁,他回到霍府,霍府大门却已经关上了,他在霍家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哪个门是可以进去的。
他回来的时候,少爷已经醉晕了睡下,二爷也已经回了星岚阁。
羽泽把手镯藏起来,给少爷熄了灯,便退下去了。
星岚阁,
“阿忆,明天我要去北城巡营,你陪他出去逛一逛,散散心。”
“知道了,爷。我还真没想到,洺儿是个情种。”
二爷说:“唉,箫家丫头这一招,真是伤透了他,其实,也能理解,为了前程放弃情缘,也是无奈。”
夫人说:“那二爷这几日就让他好好松散松散吧,缓一缓心性。”
二爷点头应下:“嗯,也不知道他还能在我身边待多久,其实啊,剑道武功,我确实希望他做的更好,但是有时候想一想,我也不应该要求他完美。你知道吗?阿忆!刚才,他哭着说,想像小时候一样,做我的骄傲。不想给霍家丢人,不想丢了天剑的脸。他说,无论走到哪,他都要受着天剑后人的光辉,做的好是理所当然,做的不好就是给我抹黑。做我的徒弟,做霍家的后人,确实太难了。我也曾在这样的艰难中成长,甚至要比他现在难更多,我很辛苦,别人家的少爷都到处惹风流债,我却只能在家里日夜与剑相伴。我不想他也活得这样辛苦,在我能控制的范围里,他可以放纵自己,只要别越过这个度,就行。”
夫人看着身边人,想起他年少时的拼力,终成就一代天剑,可谓是辛苦一生。
次日早,
霍沄洺睡到晌午才睁开眼,迷迷糊糊觉得头有些晕,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只能记到师父陪他喝酒了。他大声叫来羽泽,问道现下何时?
羽泽回:“已经巳时末刻了,少爷。”
“你怎么不叫我,师父呢?”霍沄洺撑着坐起来,问。
“爷今早巡营去了,吩咐了不用叫您起床,今日可以休息一天,夫人早上过来说,下午要去茶楼一趟,让您陪着去。”
“你去给我倒杯水,头晕。”
羽泽连忙去给他取来杯温度正好的水,还贴心地加了蜂蜜,二爷说,蜂蜜水可以缓解醉酒,所以他一直给少爷备着。
“告诉师娘一声,我收拾好就陪她去。”
“好。”羽泽便去星岚阁回话。
街市,
今日街上人多,霍沄洺一直陪着夫人身边,并未多话,神情还没缓过来。这确实对他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洺儿,你想吃什么就说,师娘给你买。”霍沄洺不主动说话,夫人只能不断地跟他搭话,一会让他看看这边,一会又问问那个。
霍沄洺刚开始是摇头,然后突然说:“师娘,我想尝尝您喜欢的那家铺子的牛乳茶。”
夫人没明白,便问:“你不喜牛乳,也不喜牛乳做的任何东西,为何要去尝?”
“可她喜欢。”霍沄洺轻声说完这几个字,便低下头。
“走。”夫人拉起霍沄洺的手,径直往那家铺子走去。晓葵和羽泽立刻跟上。
这家铺子,在几大主街交纵的中央,位置离霍家有些远,但他家做出来的味道比任何一家都更加醇香,有牛乳的甜香,又有茶汁的清香,每次,霍沄洺陪着箫祁韵出来逛,逛久了总会来这家铺子,每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