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细思极恐,身份如此模糊的人他都敢用,也真是艺高人胆大。
“那这么多年你没有查过她吗?”白隐又问。
奕青无奈地摇头:“我跟你讲过,从前我常年远在边关,近些年才回来,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我身边连个像样的谍者都没有,又哪里来的人手查阿照呢?”
“也是……”无力之感白隐感同身受,出于一种同情,她爽快地接下了这个任务,“那调查阿照的事就交给我吧,悬机阁虽不大,却还是有些用的,再久远的东西它都能挖出来,你放心。”
话一出口,白隐立时发觉不对,这怎么看都像一户人家无米作炊跑到邻居家借粮似的,奕青这是故意利用白隐的悬机阁查汐照,哪里是他人手不够,分明是他不好动手查自己人,想要借助外力罢了,真是狡猾!
待她想透了这一层,奕青已经在一旁笑趴下了。白隐恨自己反应永远比他慢半拍,不过因着自己已然成家,一肚子火自然不必发泄在自己身上,当下便挥起拳头雨点似的砸在奕青身上,颇有些小媳妇撒娇的意思。奕青笑起来拉住她的手,口中直呼求饶:“哈哈哈哈哈夫人夫人,我错了。”
“以后这样的事不必拐弯抹角地跟我说。”白隐打完以后有些委屈,眼眶红红的,“你我虽刚刚结为夫妻,但我对你一片真心,有些事只要不过分,我权衡利弊后会帮你的,你以后可直言罢。”
“会的会的,我以后定然直言相告。”奕青拍着白隐的背安慰她,“夫人说的对,以后日子长,要面对的事情还很多,我们必须相互信任扶持才能走下去。”
“朝堂之事我不愿再涉足,但你的身边事我会帮你料理的,这本就是太子妃应担的责任。”白隐的眸色不能再恳切,奕青越看越怜爱,心中有过挣扎,可最终感性埋没理性,再次将她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