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堂,也没见到小竹。
怪哉,这婢女去哪里了?不过李估没多想,午睡要紧便推门进里屋。
李老爷目光还没有适应屋内光线时,就听见低声尖叫。定睛一看,却见小竹手捧衣物紧紧掩在胸前,但却遮不住那白白的莲藕粉臂白白的象牙香肩,以及几根垂下的围胸红绳……
羞赧至极的小竹被老爷眼神扫的身子发软摇摇晃晃向后倒去,恰好跌在床头,掩在胸前衣物松了几分,露出小半截软肉儿。
“你在作甚?”赏心悦目的李老爷问道。真是来的巧来的好虽然他和小竹这个贴身婢女之间其实十分熟悉不拘了,猛然撞见这么一遭也确实有趣哪。
“奴家正在换衣裙,不想老爷就进来了。”1卜竹低头答道,却偷偷拿眼去瞄老爷。
,“啊呀,是老爷我唐突了”李估下意识道。不过立刻回过味来,大白天的她换什么衣服?谁家婢女换衣服跑到老爷卧房里换?
红粉陷阱啊李老爷当即改了口气狞笑道:,“小娘子擅闯老爷内室,该当何罪!”
,“奴家认打认罚”小竹羞答答回道,手里衣物又松了几分算起来离家后一个半月都木有泄过火,李老爷哪里受得住,腾地起了兴。房中气氛登时荡漾起来,李估边向前走边指着小婢女道:,“你啊,1卜小年纪不学好……”
渐渐近了,心跳之声可相闻,呼喘之气能相交。
此时院里一声惊天动地的高呼,“李大人!放鹤来访!”
朱部郎?李估呆了一呆,放鹤先生真是来的巧来的好旋即听见床头小娘子爆出一句几不可闻的小声粗口:,“杀千刀的!”
李估整整衣冠,摇头苦笑着出了房门迎接。
小婢女的郁闷那是不用提了,老爷总是装君子说她还小,不知道她已经十五了吗?身量都已经长到老爷耳朵那么高了,胸前比伞姨娘还大一点的。
今天老爷没有出门,本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将月余不知肉味的老爷钓上来,结果一场精心设计全白瞎了。
等到一昏好皮囊的老爷大展才华,在京城吃得开了,又跟苏州府似的,还会缺女人吗?
按下小竹这边不表,却说大煞风景苒朱放鹤先生今天奉命去外城天坛办事”礼部嘛,总要和这些神神道道的事情打交道。回来时从崇文门进城,想起李估住在附近,便借道前来拜访,邀请他共进晚餐。
“李大人,听说你与林驸马生了些误会。你们都是一时才俊,捡日不如撞日,我今晚做东为你们开解如何?”知道朱部郎是个爽气人,李估也不藏着掖着,拱拱手道:,“不瞒放鹤先生,那夜我看在先生面上尽力为驸马开脱,终不辱所命,平了那归德千岁的气。孰料只换的几句冷言论语,怎不叫人心寒?”
朱部郎开解道:,“驸马出自京中富室,自幼交养,又持才高,偶有些狷介习气。其实本性不坏,才扬于当世,值得一交。”
照你这意思,林驸马就是性格不够成熟世故么,李估暗道。
不管怎么说,朱部郎的面子还是要卖的,李估便跟着朱大人走了。
又是来到那个小璞先生开的酒家。进得大堂,看到新增许多字幅挂在壁上。此时有十来个书生正立在墙下观览”并交头接耳商讨议论。
再细看,字幅上内容都是李估前天来这里时候,一时无聊吟出的论诗绝句。整整十首,一首不少的都挂在墙上。
朱部郎指着墙上道:,“那日你离了席,我胸怀激荡不能自己”乘酒兴而运笔如飞,连写了这些字。只觉写的字字有神,甚是快意。如今重写,再也写不出这种境界了。”
李估笑道:“多谢放鹤先生为在下扬名,在下也是乘酒而作,一时胡吟乱语。”
朱放鹤叹道:,“君才天授,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