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等我,我去给你买几个橘子,然后人和橘子齐齐消失”的下场。
犹记得那天傍晚,夕阳西下,秋风瑟瑟。
虞佑在车里等了一个多小时,一颗心七上八下无处安放。
他知道谢淮楼机被亲哥没收了,就托人问了宋春庭的电话号,打是打通了可是无人接听。
他担心谢淮楼收拾好行李,那小骚货抱着谢二的大腿不撒手,哭天抢地寻死觅活,只求谢淮楼别抛弃她。
万一谢淮楼一时心软给了这木妖精第二次机会呢?
眼见着兄弟脱离苦海了……他得帮谢淮楼一把。
于是又问了中建的人,谢二公子抽风装修的是哪套房。
当虞佑忐忑紧张地敲响门板,打好了一肚子腹稿,没想到出来开门的竟然是谢二少本少。
虞佑吸了吸鼻子,确定空气中传来的饭菜香味儿,而谢淮楼嘴上还沾着可疑的油光。
“你不是让我等你吗……”
虞佑幽幽道。
“诶哟卧我操。”
谢淮楼一拍额头。
“把你忘了。”
……谢淮楼继失去“狐朋”之后又失去了“狗友”。
包厢里唱歌声狼哭鬼嚎,兽医兄往沙发里挤了挤,紧挨着谢淮楼感慨道。
“九点半宵禁?女朋友管这么严?”
谢淮楼看了看“兽医”,张开口,叹了口气,又把千言万语全咽了回去。
“算了,你不懂。”
江源幸灾乐祸。
“谢二这是惆怅,他感动天感动地就是感动不了木头精。”
虞佑冷笑一声。
“是真不懂啊,还是不想懂啊。”
兽医仁兄极其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谢淮楼迷迷糊糊地强撑着眼睛。
“什么意思?”
“你看啊,从前你是谢二公子,一个电话就能为她设了警卫亭装了摄像头,但现在呢?你大哥放话出去,任何人不许管你的破事,你特权没了呀,可木头小姐不一样,人家刚刚评上副教授吧。”
“众所周知,封建父母是怎么打击逃婚离家的小情侣的?给有工作的那一方使绊子。”
兽医兄推了推眼镜。
“你天天逍遥自在,她在职场里遭罪,你大哥指不定怎么给她使绊子。”
“就是就是,从前你有钱,你天天在家打游戏你也是谢二少,现在你靠她养,她在学校里受了一天气,回来看见你吊儿郎当,逍遥自在的,你说她心里能好受吗?”
江源半真半假感慨道。
“男人能这样吗?”
“男人得养家!”
“男人得有担当!”
“男人不能让老婆遭罪!”
“停——”
谢淮楼喝得脑子迷糊,舌头也大了。
“你你你们都不懂木头精……她心里喜欢着我了。”
虞佑鼻腔里“哼”了一声,酸溜溜道。
“她喜欢你什么呀?”
“图你脾气爆?”
“图你不着调?”
“图你爱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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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他妈乱挑事……”
谢淮楼咬着牙。
“木头精是我老婆,我是她老公。”
兽医仁兄笑呵呵。
“领证了吗?”
“见过父母了吗?”
“说过我爱你吗?”
“叫过一声‘老公’吗?”
包间里已经没有人唱歌,所有人都围在沙发前调戏谢二公子。
不知道是谁点了一首伤心情歌正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