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播放着伴奏,没有歌词,舒缓的旋律听着更让人伤心难过。
“她不在乎名分……”
谢淮楼脑后枕着沙发靠垫,失焦的双眼怔怔注视着虚空。
“我本来打算十一放假去她家见她父母的,下个月是我爷爷生日正好带她回家。”
这群看人出殡不嫌事大儿的还在添油加醋:
“现在省了这一步,你没家可回了。”
“何止没家呀,最疼你的哥没了,老婆也快跑了。”
“就是就是,木头小姐当不成豪门少奶奶,转头就去吊下一个凯子了。”
“可怜啊可怜啊……”
谢淮楼闭上眼睛,往沙发上一瘫,松一手,酒杯咕噜噜滚走了。
众人互相交换了个得意的眼神。
今日战报,众狐朋狗友VS谢二少,狐朋狗友胜!
大家继续浪荡,喝酒的喝酒,骂人的骂人,鬼哭狼嚎的鬼哭狼嚎。
包厢墙角里,只有心肠善良的兽医兄定定注视着谢淮楼,眼睛片在昏暗光线中反射出“睿智”的光。
谢淮楼是渣男吗?是!
他渣了谁?渣了江源和虞佑!
庭楼望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