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汉臣直接撕开封口,从牛皮纸信封里掏出几张与小蜜的合影照。
“草他玛的……”刘汉臣眉头紧皱,骂了一句,随后将照片放了回去。
司机扭头看了一眼刘汉臣的神态,知道个大概,说道“这两个小子想搞事?”
“……我不认识他们呀?这手段有点卑鄙!”刘汉臣极其厌恶,转着眼珠子,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有人指使?”
“……是吗?那会是谁?”司机一时也摸不出个门道来。
“和府?……不像呀!”刘汉臣自问自答。
“不行,我跟踪一下,我刚才看到那两人开着一辆黑色高尔夫。”司机挺机灵的回道。
“我自己开车,你搭一辆出租车,追追他们,别暴露了,晚上不行整他们,这也太特玛的卑鄙了。”刘汉臣快速说道。
随后,刘汉臣自己驾车,司机直接下车,搭了一辆出租车追前面的高尔夫去了。
……
当晚。
小穆和小于回到出租屋之后,几个人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说着事。
“哥儿几个,剩下的货,这两天出完,咱们就散了。”小穆喷着酒沫子冲着小于问道“你上一次那个典当行还行,不管能当多少,咱们越快出手越好,剩下的货能当个20万不?”
“货是好货,但典当老板挺贼的,他们知道这货来路不明,所以价格使劲的往低处压,我觉得顶多也就20万。”小于吐着鱼刺回道。
“20万就20万吧,总比折了强了。”小穆铁了心不想干了,撇着嘴说道。
“……哥这都快一周了,公安也没破案,我觉得风声过了,干嘛这么着急解散了啊,哥儿几个在一块玩,多自在啊,多的不说,咱们一个月出三次手就够咱们吃喝的,你说咱们除了干这个的还能干啥?”一个小哥们还是不同意解散,因为他地惯了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
“兄弟,你想玩,可以,分钱了,你拿这几万起家,我看看你这辈子能不能玩出个明堂不?十年前,咱们十岁,年龄小,不懂事,过一天算一天,现在呢,小30了吧,咱们现在这个年龄段,不能光顾了玩,再过几年娶妻生子,上有老下有小,你都得管,没钱,咱办?”小穆瞪了同伴一眼说道。
“……草,车到山前必有道,管那么多干嘛!”
“话我说到这儿,愿意干的,可以你们继续干,出事了,别怪我没提醒大家,不愿意干的,咱们找点活,挣多挣少比这个踏实。”
“嘎吱!”
出租屋外,突然一声刹车,一辆三凌越野,扬起一阵灰尘,十秒过后,灰尘散开,四个车门子同时弹开,四个小伙手持甩棍背手直接冲了下来。
随后,又来一辆别克商务,下来8个人,同样手持打人利器。
“咣当”
出租屋那锈迹斑斑的铁门被弹开,屋内小穆他们顿时目瞪口呆。
“谁特玛的上午找刘总了?”一个脖子上挂着白金链子,槽头肉一坨一坨的30来岁的青年,抻着脖子问道。
“咋啦?”小穆一看来者不善,立即站起身来问道。
“你马拉个币,你说咋啦?”小青年张嘴就骂。
“哗啦啦!”
一看阵式不对,不大的低矮的出租屋里5个人几乎同时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子。
“就你这个怂样儿,你咋敢找刘总呢,我特玛的真想不明白。”槽头肉青年,从背后掏出甩棍,指着小穆的鼻子很轻视的再次骂了一句。
“刘汉臣是特玛的佛祖啊,我就找他了,咋滴!”小穆也不认怂,回了一句。
“咣当!”
槽头肉青年抬起象腿,一脚跺在折叠小方桌的一角,小方桌直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