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翻,桌子上的熟食和汤汤水水洒了一地。
“来,你跟我说说,你哪来的胆跟刘总较板。”
“你谁呀,牛逼哄哄的!”小穆梗着脖子问了一句。
“我特玛的城北顺子,咋啦?不服?小穆,我听说过你,一个玩二指禅的,我点你一下你就受不了,别特玛的过份昂,在固a这个地界儿上没你窜起的份儿,弄不好你连收尸的机会都没有,明白不?”槽头肉青年说话满口社会味儿。
“呵呵,顺哥,这是收人家钱了,办事呗!”小穆混迹社会多年,绝对不是一听名儿就尿裤子的主,咧嘴一笑,说道。
“上道,来,把这个小出租屋给砸平了,草,我顺子办事一向利索!”
“嘭”
小穆一看对方要动手,看也没看,直接抡开手中的啤酒瓶子,朝自己的额头上一磕。
“哗啦啦!”
啤酒瓶子底碎落,脸上流着啤酒沫子。
“顺哥,都给个面子,行不行,我跟刘汉臣的事与你没关系,你拿钱走人就行了。”小穆瞪着眼珠子,吼道。
“握草,有活昂!”顺子一看对方真不是怂主,还能够头顶开瓶,惊讶的嚎了一嗓子,后退了两步。
因为屋内空间实在太小,加上还放了两个高低床,几乎没有空间干仗,即使是顺子手中有甩棍,人也多,也不一定能占上风。
“来,出来说话!”顺子扫了一圈对方和房间之后,扔出一句转身走出出租房。
小穆给小于递了一个眼色,小于心领神会,转身窜出出租房,直奔小胡同而去,随后扯着嗓子就喊“干仗了,干仗了,李哥、王哥,赶紧出来,干仗了……”
小胡同两边都是青一色的低矮小平房,住的都是社会最低层的,个个房间亮着灯,这一带几乎都是玩二指禅的重灾区,这帮人平时没事在一块切磋技艺,相互间都认识,而且关系非同一般的铁。
“哗啦啦!”
小于的叫喊声过后,两边的出租房房门次递而开,冲出出租屋的人们,见什么拿什么,冲出出租屋。
“咋干起来了呢?”一个手持一米来长捅煤炉子铁钩子的小伙子瞪着眼睛问道。
“别jb问了,小于这人不错,咱们帮帮!”回答者手持一把大铁锹,气势汹汹。
不到一分钟,小胡同里竟然冒出四五十人,跃然不都是铁哥们,但他们手中的玩应儿也确实唬人
“草,顺子哥,火车站这一带有你说话的份儿吗,我脖子上没挂金链子,不是混社会的,但绝对是走江湖吃饭,不信,我特玛的再打一个电话,还能来50人。”小穆一看形势此涨彼消,反而指着顺子的鼻子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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